他的不一样,带着腥甜的气息,和透明的年液。
他要往自己嘴巴里送,斩月吓了一跳,立刻把住他小臂,阻止他这么肮脏的行为,他笑笑,把那根手指往她嘴巴里送,斩月避hui般扭开头,趁着这个时间,靳湛柏已经唆起了自己的手指。
她看着这个画面,不得不说,香燕的要命。
为了缓解此刻喉头紧致的感觉,斩月撑坐起来,掀被,踮脚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间,穿睡衣裤。
靳湛柏也靠坐起来,露出大片宝满白皙的胸肌,多少年了,才又重新获得了xg生活,感概万千。
瞧她时间超过他能忍受的程度还没回来,靳湛柏喊了起来:“老婆?”
斩月立即回应:“嗯,马上就来。”
等了一多分钟,她跑回来,靳湛柏给她掀开被子,她又重新钻回他的怀抱。
他用食指卷着她一缕长发,柔软的程度超乎他的想象,放在鼻下闻了一闻,好奇的问斩月:“老婆,你用什么洗发水?”
斩月转了转眼珠,在她胸膛里躺着:“嗯……跟你一样呀。”
“不一样,我的没你的香。”
她变得好奇:“男人要那么香干什么?”
他俯下身,挪动的时候斩月也不禁跟着往床里陷,他的眼睛就像狼一样:“宝贝,下次吃一吃老公的——”两个隐晦的字凑在她耳畔说完,“好不好?”
斩月蓦地脸就红了,推不开他,只好把自己的脸避开,她很不犹豫的说:“不好。”
“为什么?”
斩月接受不了,拼命摇头:“不要,好恶心。”
他趴过来,另一条胳膊撑着斩月的那边,循循善诱:“不恶心的,那是老公的东西呀,又不是别人的,怎么会恶心呢?”
斩月沉默下来,翻个身,趴在床上,像鸵鸟一样埋着自己,靳湛柏看斩月不想谈这个话题,便不再勉强,不过那只是仅限于今天,以后他还得逼她。
……
两人又在床上磨蹭了半个钟头,一个下午,耗尽了体力,又过了吃晚饭的点,都开始叫肚子,斩月实在不想起床,还是得起来。
“我去做饭,你再睡一会吧。”
他搂着她的小腹将她拖回来:“别忙了,今天累狠了吧?”
斩月意味深长的笑着点点头,他刮刮她的小鼻头,说:“我打电话,叫外卖。”
斩月没有拒绝,其实她现在真的很累,一点儿都不想动。
他在翻找号码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非常严肃的用食指指着斩月,说:“对了,不准吃避孕药,听到没有?”
斩月不置可否,笑着问他:“想要孩子?”
靳湛柏露出不耐烦却很幸福的表情:“早点生,省的我妈天天念。”
斩月笑盈盈的,心里却自有打算,她现在事业刚起步,不可能在这个阶段去怀孕生产,只是这一切得瞒着他进行,给这人知道了,又是一顿吵。
打完电话,他们又重新躺好,他抱着她,她搂着他,交颈而卧。
……
送餐的人还没来,楼下大门却传来剧烈的敲打声,还有听不清楚的叫门声,因为房里没开灯,两人都有点犯糊涂。
靳湛柏看了看手机,晚上九点,这个点不应该有人来的,送餐员也没这么快脚程。
他叫斩月躺着,自己套了背心和睡裤下床,径直穿过二楼过堂,进到对面的书房中。
书房的窗户是正对楼下栅栏的,所以可以听见是谁在喊叫,他打开窗,入耳就是一声:“琪琪,你开门……”
他的眉特别烦躁的皱了起来,是靳东。
……
书桌的椅子上搭着他一件黑色毛线开衫,他提起来,套在身上,神情不悦的穿过过堂,再次拧开自己卧房的房门。
斩月正带着笑容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小脸望着他:“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