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似是相信了又立刻严肃起来:“我开玩笑的,真的!”
斩月又笑又叹,拉住靳湛柏的手无聊的把玩:“我知道,我老公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你怕死,不会乱搞女人。”
“……”某人卒。
就在这夫妻两开开心心聊天的时候病房被人推开了,他们同时朝门口看,见到佟怜裳穿着美艳的衣服拎着名牌包却一脸颓丧的走了进来。
斩月推开靳湛柏,他自然也站起来了,都挺严肃的,佟怜裳走到病床面前,特苦涩的对斩月扯了扯笑容:“靳东说,他不想跟我在一起。”
“……”
“你帮帮我吧。”她已经没有多少气力,笑了,也不求了,对斩月说:“你帮帮我吧,不然我怎么办?”
斩月刚想开口,靳湛柏却用手拍了拍她的头,她一愣,住了嘴。
正经事上靳湛柏还是霸道,不会给女人做主,他对佟怜裳说:“这件事我老婆帮不了你,你自己找靳东谈,他不愿意也没办法。”
“路斩月跟靳东说肯定成功!”
“路斩月是我老婆!你他妈想干嘛?再制造家庭不和吗?我忍你很久了!”他突然发了火,佟怜裳再也不敢说话,惨兮兮的看着斩月,然后默不作声的出去了。
斩月轻轻拉住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指往他掌心里塞,然后摇来晃去:“生气了?”
“我讨厌别人说什么‘靳东会听你的’这种话!去!”
斩月鼓鼓腮帮,垂下头,与其说她为靳湛柏哭笑不得还不如说她为靳东伤感,正因为他和她现在成了一家人,所以到死都摆脱不了当初的关系,对方的点点滴滴都能从家人身边听到,如若不然,他们也能慢慢淡忘对方,至少见不到就不会一直想念,久而久之,遗忘也容易许多。
护士推了宝宝来,斩月瞬间就喜笑颜开了。
“宝宝喝奶喽。”护士小姐满脸笑容的将小宝宝抱起来。
斩月已经伸开了双臂:“谢谢你呀,宝宝,宝宝——”
靳湛柏去拉窗帘,斩月便退掉了一边肩膀的衣服,抱来孩子就放在自己怀中奶了起来。
……
一眨眼到了出院的日子,碍于靳东在家,出院前靳湛柏已经吩咐了几个佣人去柏林春天打扫卫生,出院这天,夫妻两提着小婴儿篮,前面跑着三个小孩,后面跟着提东西的月嫂和徐妈,一起回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到了家,窗明几净,阳光照耀在透明的窗玻璃上,全是暖阳阳的味道,靳湛柏先送斩月上楼,一步一步扶着走,她倒也叹了叹气,又要坐月子了。
乖乖躺上床,他陪在床边聊了两句,斩月困意犯来,不久就躺回被窝了,靳湛柏把空调的温度稍稍打高一些,透了点窗,离开时轻轻带上房门。
两个初生的小婴儿还放在婴儿篮里睡觉,三个2岁大的小家伙像当初见老太爷带回来的幼小的阿拉斯加一样,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徐妈把他们提溜起来:“弟弟妹妹睡觉呢,不要吵。”
三个小家伙没走,站在原地昂着头和徐妈大眼瞪小眼。
“真要命。”徐妈发愁,这小五以后可怎么生活呀,搞了这么多讨债鬼。
此时,靳湛柏恰好从楼上下来,看到和徐妈对眼的三个小家伙不禁快步走过去蹲下,将他们全部纳入自己怀抱,轻声细语的问:“怎么了?”
匡匡靠在爸爸怀里指着沙发上的婴儿篮:“爸爸,弟弟妹妹在睡觉呢。”
靳湛柏摸了摸孩子的头站了起来:“嗯,弟弟妹妹现在太小,等他们长大一点点就可以和你们一起玩了。”
“他们好小,就像阿拉斯加一样。”匡匡努力昂着下巴,皱着小鼻子看着爸爸。
靳湛柏又微微蹲下来一些,对着匡匡笑:“是呀,才出生的宝宝都是这么小的,匡匡、翡翡、威廉,你们出生时也是这么小的。”
匡匡不说话了,又扭了头去看婴儿篮,那东西就像潘多拉的盒子,孩子很想要,可是徐妈对他们说:“不可以。”
靳湛柏进了厨房,月嫂正在择菜,忙站起来:“先生要什么?”
他一边打开冰箱柜门一边自言自语:“中午给她准备了什么?”
月嫂说:“排骨汤面。”
靳湛柏弯下腰在冰箱里翻找翻找,拿了些蔬菜鱼肉出来,拿去料理台开始动手准备起来。
“先生,我来吧,你说,我来做。”
靳湛柏没抬头,只管卷自己衬衣袖口:“没事,她现在睡觉,我有时间。”
靳湛柏在厨房里料理鱼肉,三个小家伙在客厅开起了幼儿小汽车,因为玩不到小宝宝所以只能另外找些好玩的,三个孩子你追我赶将客厅弄的乌烟瘴气,徐妈拦路挡他们:“弟弟妹妹睡觉呢,你们乖一点。”
开放式厨房,靳湛柏听的见,他面带微笑转了头,对徐妈说:“徐妈,你把两个小宝宝带到客房睡,给他们玩。”
真是惯孩子呀,徐妈啧啧后摇摇头,只能拎起两个小篮子送去客房了,
三个小家伙又开起了幼儿小汽车,在客厅里横冲直撞。
过半个小时靳湛柏注意了墙壁上的石英钟,洗净双手上了楼。
轻轻打开卧室的房门,只是探了头进去,见斩月还在睡,发出均匀平稳的呼吸声,他放了心,房间温度也适宜产妇月子,于是他悄悄退出去,又把门带上。
下了楼,又进厨房料理起来,准备炖香浓的鱼汤,正在打理鱼鳞,没什么经验,做起来十分不顺利,月嫂看着着急,想抢他手里的剪刀:“我来吧先生。”
“没事。”他把她推开,专心致志的一点一点清理鱼鳞,虽然手生,但是熟能生巧么:“我也想学学,这么多小孩,当爸爸的不会做菜哪行呢。”
说的也在理,但是常干活的月嫂看到这种蹩脚的刮鱼鳞动作那是相当的着急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