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痕，你有什么权利强行把我强行带来这里！”顾伊伊很生气。

她眼睛发红地看着他，脸上有抹病态的苍白，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顾墨痕斜倚在门边，手臂上被她撒泼挠出的印子火辣辣的痛，几年不见，脾气还是这么不好，这动不动就挠人的毛病得给她拧过来，尼玛脖子上还被挠了一道，疼得他直抽气。

“你说我凭什么？”他逆着光站着，眼神明明灭灭，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乐。

她知道他指的什么，听完之后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胸口了憋的那口气堵得她不舒服极了，胸口剧烈的起伏。此时她身上依旧是昨晚的浴袍，刚才跟他撒泼拉扯，衣衫凌乱不堪，春光大泄。察觉到落在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火热，顺着他的视线落到了春光乍泄的胸口，她快速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又羞又怒。

“臭流氓！”

他挑眉，“你流氓我的时候，我可没骂过你！”

想起今天在酒店醒来的额场景，脸不可抑制的红得发烫。

以前，没脸没皮跟在他后面，二十四小时以正妻的姿态赶走他身边的女人，没羞没躁的想方设法跑进他房间偷看他洗澡，那时候怎么没见过她脸红？顾墨痕勾了勾嘴角，心情似乎比接到安陌离电话之后愉悦了不少。

伊伊似乎也想到以前那些事，只是脸上却没有他难愉悦，一时间脸上红白交加，心情极为复杂。

“顾墨痕！”伊伊深深吸了口气，咬了咬有发泛白的嘴唇，“以前是我年少不懂事，给你造成了很多困扰，我跟你道歉！”

年少不懂事？

笑意在他眸子里僵掉，眼中墨色翻滚，乌压压的一片，很是骇人。伊伊固执得跟他对视，眼神清澈果断，“你放心，我不会像以前一样缠着你，也不会做出任何不合时宜的举动，如果你介意，我尽量不在你方圆十米内出现！”

她每说一句，他的怒火就涨高一分。黑色的眸子里面仿佛有火焰喷出，烧得滋滋地响。

去他妈的年少不懂事！去他妈的方圆十米！

见他喷火似的盯着她，心里明明有些害怕，话还是从嘴里脱口而出，“如果你觉得五年前秦淮那件事让你很丢脸，那我也没有办法，毕竟都已经发生了，我只能跟你说声很抱歉，当时没有考虑你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