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应峤眼里,就变成了小妖怪忽然不关心他了。
明明下水前还担心的不得了。
结果他就离开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全都变了。
应峤冷冰冰的凝着陈画,直觉是这个坏事玩意儿在中间给搅合了。
他越过姜婪,朝陈画比了个口型:
你奖金没了。
陈画:……
我错了。
真的。
但是应峤已经不看他了,他弄干自己身上的水,对姜婪说:“我刚才在湖底下发现了三只禁婆,其中一只被另外两只分吃了,只剩下个头,你看看是不是你遇见的那一只。”
说完就凭空拿出来一个瞪着眼死不瞑目的禁婆头!
姜婪吓得后退了一步,不是害怕,是心虚!
他睁大了眼睛,心想不会这么巧吧?应峤难道已经知道是他把禁婆头给拧掉的,来兴师问罪了?
正迟疑着该怎么回答时,却见应峤将湿淋淋的头扔进了陈画怀里,温声对他道;“抱歉,吓到你了。”
姜婪见他并不像在质问自己,心里就松了一口气,连忙道:“就是我见过的那只,不过我当时看见它的时候,它的头还没断呢。”
他的神情特别真诚,就差握着应峤的手说,我真的没骗人了。
应峤点头:“它的头是被同伴拧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