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
门一被甩上,顾池就猛地挣开了江溺的手。
他脸色阴沉,眉宇之间隐隐含着些微怒,紧抿着唇看着顾池没说话。
顾池眼睛里面已然没了刚才面对小孩时的耐心和温柔,看起来又嫌又燥。
江溺怒从心头起,扛起人就往卧室里走。
他没反应过来,惊呼了一声,但想到小家伙还在里面睡觉便没有喊出声来,只是一个劲儿的踢他打他,江溺却好像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痛一样,任他怎么挣扎都不动如山,顾池很快就被甩进柔软的大床上。
黑发陷进雪白的被子里,黑白分明,又交相辉映,清古绝冶,不过如此了。
江溺眼神一黯,俯身将他狠狠压在身|||下,黑暗侵覆,犹如暗夜将至。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遮住一个人生命里所有的光。
“你又怎么了?”顾池语气冰冷,神情淡漠,但是没有挣扎。
明知挣扎无果,又何必去做无用功。
江溺低头吻了下他的唇,蜻蜓点水,极尽温柔,眼神却黯淡无光,像是废墟夜幕直黯人心。
他冷声说:“你和他靠的太近了。”
顾池皱了皱眉,知道他说的是谁,心里却只觉得好笑。
“他只是个孩子。”
“孩子也不行。”江溺沉着脸,“谁都不行。”
顾池最恨的就是江溺那病态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