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知道这些?”江溺有些疑惑。
“,合着我还不能知道?”那人有些不满。
江溺都懒得回答他,正要说“挂了”的时候那人突然又说:“你想听吗?我觉得你会想听的,这么相爱的两个人都以这样悲惨的方式结尾,你和顾池又能……“
“莫宴书。”江溺略带警告的喊了他一声。
“呵呵……行吧,我错了错了……”
“你先把你和付冬的事情掰扯清楚再来说我。”江溺一阵见血。
“……”一说到这个人莫宴书就脑壳痛,“我和他能说清吗?那天不就是盖着被子和他睡了一晚嘛,他就吓得跟我把他怎么了似的。”
江溺冷笑:“你是这么和他说的?”
“……”
当然不是。
他怎么可能会让付冬就这么睡一觉又跑了,当然是骗他说他们真做了点什么。那天晚上确实很险,差点就真干了,还是理智抑制了本能的爱意,只是把这小子扒光了亲了几口就这么纯盖着被子睡了一晚。
他要是再不主动出击,一根筋的付冬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明白自己还有他的心意。
他和江溺也算是多年朋友了,他们俩互相什么德性彼此都差不多很清楚,谁也不用嘲笑谁。
“那你到底听不听啊。”莫宴书试图转移话题。
江溺懒得再和他过不去,沉默半晌轻轻“嗯”了一声。
别人的悲剧,往往也能与自己相似。
“他是我朋友,就是后来殉情的那位,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辛由人,xx企业的CEO,不过估计你不认识,不认识我就不说的那么详细了,你听听就好。”莫宴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