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又大都……不明不白……”
温小婉听到这里,心里冷笑,就知道是这个,可不能任由皇后小薄氏继续说下去了,稳稳地起身,又稳稳地福过礼后,道:“娘娘这话说得不错,那几位小主们,确实与臣女有些过节。”
皇后小薄氏没有想到温小婉会这么痛快地承认了,连着皇太后薄氏都没有想到,时间这婆媳两个,竟然眼神达到了前所未有致,盯着温小婉,快闪出光来了。
可两个人都未开口,就听到温小婉又说:“但宫里这些姐姐妹妹们,哪个和哪个没有碰过嘴呢,只说与臣女这点小过节,还不算什么吧。”
至少没到上吊自杀地步。
“话可不能这行说,”温小婉不用回头,都知道开口人是谁,娴嫔柳芳菡这号人物,用种东西就能形容了——搅屎棍。
这世间,有种人存在,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哪怕自己已经过得很好了,还是愿意把别人踩到泥埃里。
基本这种人存在,就是用来恶心人。娴嫔柳芳菡恶心过嘉妃黄沛莺,具说这两个人从小还是手帕交呢,恶心起来,还毫不犹豫,别说温小婉这个在眼里,连看都不愿意正眼看原宫女了。
既然人家见面时候,连正眼都不愿意给,温小婉也不打算正眼瞧。
现在惟觉得遗憾是嘉妃黄沛莺没在这里。不是指着嘉妃给撑腰。是想让嘉妃看看,是如何来恶心娴嫔柳芳菡这个,们两个都讨厌贱人。
“那娴嫔娘娘以为话该如何说呢?”温小婉语气温婉,完全不带攻击性,说话也以种平铺直叙方式说道:“如果没有记错话,十月初九,娴嫔娘娘与晰宝人在御花园相遇,娴嫔娘娘说晰宝人见到后,出礼不恭,以此掌捆了晰宝人贴身宫女叫什么翠碧,”
“九月初十八,娴嫔娘娘于从宫女位随着本届秀女大选起提升到侍人位李侍人初见时,曾当面嘲笑李侍人下巴长得太长,至于娴嫔娘娘与王美人之间过节……”
温小婉这时才回头望去,双清亮双眼直击娴嫔柳芳菡已经变得苍白面容,笑道:“每次去皇后娘娘栖凤宫那里请安,哪次见面不得互相说两句有过节话呢,”
“这些过节与那几位殁了小主,只是说几句不中听话相比,真不算什么吧。”
温小婉这话轻轻缓缓地说完,别说娴嫔柳芳菡面上挂不住了,这堂间大多数妃嫔小主脸色,都挂不住了。
除了肃妃严氏和顺妃喆喆氏,这两位真是从来不关心皇宫内院之事,地位等同于皇宫正门左右摆着铜狮子样妃子,其人……连着渝嫔李氏神色,也跟着不自然起来。
这满堂坐着妃嫔小主们,谁也没有想到温小婉,会不动声色地数出这么多,根本不为人知隐私秘密。
其实这些小事,细细提起,宫中哪天不得发生个百八十件,若都能称得上过节,整个后宫已经盘根错节到堪比蜘蛛洞了。
温小婉很乐于看见这些位美人失色模样,也可称做是奇观。
们不是喜欢放这种流言攻击吗?把那点芝麻绿豆大小事,与扯上关系,并加倍放大吗?
好,很好,放流言谁不会。
过节这东西,温小婉从不相信背后爱嚼舌头根、脾气刁蛮,会只与有过节,会只说坏话。
托有个长年浸淫此道,专门做特务工作相公福气,这宫中,就是哪位娘娘放个屁,他相公都了如指掌。
要是让细细与这群心怀叵测又各揣心思女人,挨个说来,如数家珍地能数到第三天后半夜去,准保能叫晋安帝龙耀连翻绿头牌,都找不到有能侍寝。
皇后小薄氏神情僵直在那里,像麻将里白板似,但皇太后薄氏眼神,却变得复杂难言了。
果然是低估了聂谨言实力。
聂谨言这个被亲手栽培、悟性极高狼崽子,朝翅膀硬了,竟这般难以对付了。
聂谨言在前朝情报系统,或许不如靖王世子龙骏,但聂谨言在后宫情报系统,那是叫谁来,也挑剔不出点毛病。
有人地方就有聂谨言放出去探子,而且他自有番他自己管理办法,以个牵制个,环扣着五,是以由他清理了来消息,五花八门、分门别类,哪怕是最微不足道小事,他都能信手捏来。
皇太后薄氏十分懊恼,现在深深知道什么叫养虎为患了,聂谨言实乃大患。
如今想借用皇太后身份,打压和换掉聂谨言,却又没有办法左右晋安帝龙耀了。
说到底这天下还是皇上天下,后宫自古不能干政,就算前脚把聂谨言身上职位全都扒拉下来,也挡不住后脚晋安帝龙耀后脚又会给按排上去。
整间正堂里,温小婉说完话后带来沉闷,比之前那种沉闷更甚,连着呼吸似乎都有些艰难。
温小婉好整以暇地看着,待看得够了,才说:“刚刚皇后娘娘也说,那几位殃了小主们,是没有福气,这……实在怪不得谁,与这些宫里姐妹随口闹着玩、撒小性了小过节,可有什么关系呢?”
之前,先是用了招祸水东引,把自己身上这点祸事,都引到了
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