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将门关上,灯光映着那刀削剑砍的脸廓,问她:“澡洗了么?”
“……洗了。”华筝慌张的神经开始朝两端绷直。
“脱光了躺上。”詹艋琛说完就进了浴室。
华筝看着偌大的,深色地就像这个房间的主人,冷硬。雪白的她躺在上面一定是无所遁形。
华筝,怎么逃怎么做交易,还是避免不了涩域带来的屈辱。
耳边传来水声,詹艋琛在洗澡,出来后会直接要她,享用她这道没有能力反抗的菜肴。
华筝的双腿在发软,像是被抽掉了脚筋。
这一幕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总统套房,一切都很熟悉。她毕竟涉世未深,抗拒、恐慌总会有的……
华筝不断给自己催眠,给吧给吧,反正她是詹艋琛的妻子,夫妻欢愉再正常不过……
詹艋琛走出浴室,精装的腰间只松垮着一条浴巾,线条蜿蜒往下,直探入不知的神秘地带,伸张着性感的力道。
却见华筝依旧站在边,衣服一件都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