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平静下来的詹艋琛深深的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笑。
这确实是他的心头大事。
“你叫我什么?”
华筝一愣。
“……老公。”他一定要那么精明嘛!叫错一次说一次……
“下次再叫错一次,就要惩罚,嗯?”詹艋琛说。
“知道了。”华筝被詹艋琛这样一说,感觉事态严重起来。
不要想就知道那惩罚是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华筝从那怀里微抬起头来看着他。
总感觉自己再这样闷在怀里,都要窒息了。
“没有,你觉得我是会做噩梦的人吗?”詹艋琛说。
华筝也只觉得如此,但是刚才那个样子真的好像是在做噩梦。
可是能让詹艋琛害怕的东西又是什么呢?她又想不到。
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吧!
这件事就这样被詹艋琛搪塞过去了。
华筝在床上又休息了一个星期的样子,完全可以下床走动了。
但是詹艋琛不允许,说还要再晚两天。
还有晚两天?
华筝非常的郁闷,再在床上呆下去,她要变成偏瘫了。
可是不管她用什么方式求饶,詹艋琛反正就是毫不心软。
说一不二。
最后妥协的是华筝。不就是两天嘛!半个月都过去了,还怕这两天?
华筝正在床上吃下午点心的时候,詹艋琛在一旁监督着她,该吃的一样都不能少。
华筝又是一阵郁闷。
这时,房门敲响。
得到允许后。女佣才走了进去,也只不过是站在卧室外,客厅里。
“二少爷,华先生来了。”
华筝一愣,她哥?
“让他进来。”华筝立马说,然后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侧耳也没有听到女佣离开的声音。
然后詹艋琛说:“让他过来。”
“是。”女佣响亮亮的回应着,然后就离开了。
华筝这一下连汤都觉得喝不下去了。
“詹艋琛,这是什么意思嘛!你不是说以后詹家由我来做主的吗?为什么她们都不听我的?没有一个是听我的……”华筝的不满骤然停下,愣愣地看着詹艋琛深邃的眼神,咽了一口口水。“老公,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你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吗?那好,我再说一遍!老公,这是什么意思嘛!你不是说以后詹家由我来做主吗?为什么她们都不听我的?没有一个是听我的。怎么样?一字不差一字不漏吧?我都说了两遍了,你可以回答我了吗?”
华筝心想,希望自己能混过去。
刚才由于情绪太过激动,忘记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