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面,锦年不安的用着余光看着目视前方的白锐谦,从上车开始他就一言不发,没有发脾气也没有说话,沉静的环境让锦年极度的不安,她知道他的精明,就如同他明白她的心思。
可是这个时候她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短短四年,好似他们之间已经改变了很多,就比如说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或是别的什么,但是他不说,她也不会开口问,是无形之中的信任或是倔强。
只能任由这车内气氛继续窒息下去。
白锐谦的内心同样也在受着挣扎,不止因为自己瞒了她的事还因为刚刚邪在他耳边吐出的话语,那势在必得及笃定语气让他这个长他几岁的兄长都不由暗暗心惊。
不是没有看到她不安的样子,那双美丽纤细的手都快给衣角揉,碎了,可是他现在没有办法说话,他怕一开口,那真相会残忍到让他死去。因为就在不久前,她说过她结婚了,而结婚的对象,她不知。
现在他的心里被不安充斥着,刚刚的她笑的一幕在他脑海里闪现,那是曾经独属于他的笑,如今她却已为别的人绽放她的美丽。
他害怕她会被别人抢走,更害怕那个对手是龙少邪,若他说的是事实,那么,他甚至连较量都没有,就会输掉。
深深地呼气吐气,白锐谦紧急刹车把车子停在了电影院的门口。
“年”暗夜里他的眸中有些闪躲的光。
“嗯?”一直在等待他开口的锦年,听到他的声音,将看窗外飞雪的视线移到他的身上。
“四年前……离开你,是因为我的亲身父亲来找我们了……”有些事必须要说清楚,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白锐谦凝视着锦年,薄唇一张一合,将四年前离开的原因,将为何与龙少邪有关系,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缓缓倒来,包括,未婚妻—宇文琳,包括为什么会出车祸,甚至是私生子的那个令人难堪的称呼……
车厢里的气氛一度沉默,锦年的心在听到白锐谦说这些时,无法抑制的疼了,心里想的满满的都是因这个男人从四年前一点一点蜕变成长时所经历的苦,心疼从她眼中流露出来,并没有责怪他欺骗。
“锐……以后,我会陪在你身边的,我们都为彼此而努力好不好?一起说服父母……”她拥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抱里。
“年……”惊喜充满了白锐谦的心,他想不到,他的年对他竟是如此宽容。
“好了,不要说这个了,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我们好好珍惜我们的未来……”锦年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小手轻轻捂住他欲语的唇。
过去的就过去,无论是白锐谦还是慕亦新,无论是穷小子还是富二代,都是她要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