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刚微微亮,锦年便醒了,锦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车子压过一般的酸痛,尤其是大腿的根部。睁开空洞无神的眼睛,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少年的手还带着占有性的横在自己的身上,由他身上传过来的温度以及空气里还残留着爱气息。
锦年知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一场梦。她真的失去了那层东西了,最重视,最在乎的东西,而要走的人不是她的爱人,是她的学生,整整小她三四岁的学生。
缓缓的,在不惊醒旁边人的情况下,将横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开。锦年坐起身,一双红肿的眼睛里似乎要流出血泪,她愤愤的盯着少年的睡颜,他没醒,锦年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次,只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毁在了他的身下。床单上刺眼而又鲜艳的红似乎在提醒她,昨晚,这个少年是如何强,j了她的。
杀了他,杀了他,心里有个小声音在叫嚣。不受控制的,她的手伸到了少年的脖子上,那双像是要流出血泪一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般如孩童的睡颜,酒红色的发丝遮住了他那一双魅惑人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在那双桃花眼之下,而他那性感的薄唇轻抿着。
手只要一用力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杀死在自己的手里,然而为什么,在她将要用力的那一瞬间,她会突然将手缩回来了,逃也似的逃到了浴室?温热的水沿着印满青青紫紫的身体滑落,镜子中的人是她吗?发丝凌乱,双眸通红,那一张水,润的红唇也早已被蹂,的不成样子。
呵!看着镜中陌生的狼狈女人,锦年痴痴的笑出声。
不就是一层膜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父母的逼迫,陌生的老公,她苏锦年的一生本来就无希望了。那么失去这一层膜有什么关系呢?努力的说服自己,没有关系,可是眼泪却不自觉的从空洞无神的眼睛里流出来,除了因为失去象征贞,洁的膜,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是什么?
“老师,我的小老师…”
“苏锦年……”脑海里闪过灿烂的日光下那倚靠着树干轻笑的少年。
魅惑的黑眸,轻,佻的笑容。
心里似乎有什么忽然轰然倒塌。
安静的房间,两米宽的大床上,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坐起,身边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龙少邪狭长的眸子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依旧没有女人的身影。
她会去那里?女人不见的身影让龙少邪心神微微恍惚,赤着身子,他走在这个充满她的气息与自己气息相结合的房间,搜寻着她的身影。着急的视线触及床单上,那耀眼的红色及凌乱让他紧抿的唇微微扯开了一个笑的弧度,终于她属于自己了,尽管是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段。
静下来的房间,隔着门板隐隐有水声传来,龙少邪微微挑眉,赤,着身子一转,便向浴室走去。
门把轻轻转动,龙少邪便看见那站在水中的人儿,她背对着自己,水沿着她背部的曲线贴,合着流下,沿着她的柳腰,沿着她翘,挺的,tun,部……
龙少邪心中一动,不声不响的走进浴室,从身后拥住她。
突然被人拥住,锦年在水帘中睁开眼睛,映入眼的是镜子里两,具相,贴的身子。
惊恐迅速侵,占她的瞳孔,她回头对着拥着自己的少年又踢又咬,像个疯子般的喊“放开我……放开我……混蛋……”
不知道为什么,在感受到他拥着自己的一瞬间,她的眼泪就无法抑制的流了出来,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楚。
浴室里满是迷蒙的蒸汽。恍惚之间只听闻他轻轻的叹息“年儿,对不起!”
“对不起!呵……”锦年笑了,煞白的脸孔在水的冲洗下变的惨白“龙少邪,一句对不起能换回什么?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她呐喊,竭尽全力。
而龙少邪仅仅只是拥抱着她,不放她。就连肩膀上昨晚被她咬过的地方再次被用力咬了口,他的依旧紧紧抱着她不放。锦年咬的这下的狠劲丝毫不比昨晚少,仿佛要咬下他的一块肉来。
“苏锦年,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那是在几个月前,在我母亲的墓前,父亲指着墓碑上母亲笑着的容颜告诉我,少邪,你必须要娶苏锦年,这是你母亲走之前约下的,是她的心愿”龙少邪的胸腔在震动,低沉的声音一声一声的传进锦年的耳里。
“那时候,我就想,21岁的老女人,要我娶,做梦!但是,没办法,我必须要娶,因为那是母亲走之前最大的心愿,母亲是因为生我才死的,我不能连母亲最后的心愿也违背”顿了顿“听父亲说,那时,妈妈要求要看一眼刚生下来的我,护士将我抱去,我一被抱进去就哭,只有当你那小小的身子站在我面前对我笑的时候才不哭,母亲见了,才定下我们的婚姻。”说到这里,龙少邪停住了声音,轻笑了起来“年,我曾以为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爱上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老女人的,可是是为什么呢?我爱上了你?或许就像是刚出生的我看到了三岁的你,就不哭一样的道理,十八岁的我见到二十一岁的你就无法抑制的爱上了!”
“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