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岩柏气急败坏地离开医院却在经过一家中餐饭店的时候拐了进去,对服务生交代,“酸辣土豆丝,干煸豆角,香菇炒青菜,水煮鱼各来一份,米饭,紫菜蛋花汤各两份”
“先生,请问您是打包带走还是在此就餐?”
“带走,要快!”
半个小时后肖岩柏提着打包的饭菜重新返回医院,但这距离他离开医院已经一个小时了,他没有想到在这一个小时里,席文竟然又不见了。
“人呢?她去哪儿了?刚刚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在这里,你们现在告诉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她不见了,我告诉你们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一个都逃不掉!”肖岩柏瞪着猩红的眼睛朝着医生和护士大吼。
“我,我看到席小姐了!”走廊那头跑过来一个。
“她在哪儿?”所有的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
“她上了一辆车子离开了。”
“上了一辆车子离开了?”肖岩柏眉头皱起,大步走到的跟前,瞪着眼问,“什么样的车子?车里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被他这个样子吓坏了,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说!”肖岩柏怒喝。
吓得一哆嗦蹲坐在地上,“是,是一辆黑色的车子,车里的人没看清楚……”
“她是在哪儿上的车!”
“后,后门口……”
“我要看监控!”肖岩柏大声说,然而好一阵子却没人应他,直到他冷厉的眸子扫向院长的时候,这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才哆嗦着嘴唇说,“肖,肖少爷,后,后门没,没有监--”
控字还没吐出口,肖岩柏一把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再说一遍,没有监控?”
院长吓得魂都快飞了,“原,原来有,但,但今天早上突,突然坏了……”
“坏了?”肖岩柏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情。
“肖少爷,我,我听到席小姐打电话了……”人群里走出来一个。
一个多小时前她在隔壁的病房里给一个病人打针,刚打好就听到“砰”地一声巨响,吓得她慌忙跑出来,差点撞到怒气冲冲离开的肖岩柏,看着隔壁房间一晃一晃的门她才知道那声巨响是关门声。
之后她又去了对面的房间给一个病人检查,出来的时候经过席文的病房时听到了里面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因为这个病房里就住着席文一个人,所以应该就是席文的声音,她的声音不大但因为门没有关严,所以她就无意间听到了那女的说,“我已经想好了,做你的女人,但我有条件。”
她吓了一跳慌忙离开,可突然一想刚刚肖岩柏已经离开了,席文这是在跟谁说话呢?好奇心让她又折了回来,她又听到席文说,“现在。”之后“啪”地一声,像是挂电话的声音,因为之后就没有再听到席文的声音,所以她猜想席文应该是在给一个男人打电话。
联想到刚刚肖岩柏怒气冲天地离开的情景,她猜测应该是这个席文有了,她吓得可不轻,要知道如果被席文知道她偷听了她打电话她肯定不会放过她的,所以她就匆匆离开了。
谁知道大约二十分钟后她去洗手间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到席文经过,吓得她慌忙闪躲在门后从门缝里看到了有一个男人跟在她身后,因为那人戴着一个面具,她无法看清楚面目,所以只能从身高和穿着打扮来判断那是个男人。
两个人是从医院的安全通道离开的。
肖岩柏愣了下,推开院长走向她,“她说了什么?”
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声音极小,“我,我听到她说--”
“声音大点!”肖岩柏吼道。
一哆嗦差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