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这东西刘钊不知道已丢了多少年了,这回应了林佑,也不管学没学进,反正该上哪报到还上哪报到。林佑也没催着他上岗,手头的花销倒是没亏待他。

这天,他又如往常一样无聊地坐在客厅喝着啤酒看球赛,突然听到电话响起。于是乎按着林大老板的指示给他做开车小弟呢。到了金城云天已是深夜凌晨,门前的炫彩迷灯照得一片金碧辉煌,全无夜深人静的寂寥。

林佑一手搭着外套出来的时候,身形笔挺,头发嗔亮,依旧还是那副清肃冷俊的样子,待他走近了,才发现一身的酒气,黝黑的眸色愈发沉寂。

“得,喝多了!”——刘钊暗暗想着,林佑现在的气场还是让他有几分发怵,所以识相地什么也没问,给他开了后车门规矩地等着。

林佑斜倪了他一眼,好象他做了一件多可笑的事一样,又自行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刘钊姗姗地觉得有些无趣。车子起动了,林佑才开口说:“刘钊,你还是我兄弟,有些事我不想外人插手的,就会叫你。该你知道的时候我会跟你说,别人的话你都可以当放屁,不用管。”

“知道了。”刘钊更确定现的林佑已涉水太深,不是他能想象的范围。按着说的地址,一路无言地开到目地地。

方尹姗是喝了牛奶才睡的,但依旧催眠的效果不佳,她翻来覆去数到n只羊的时候,门被敲着哐哐响,想起张羿奇说得这里人员复杂,心里便开始打鼓。蒙着被子打算做鸵鸟,无奈哪个不开眼的醉鬼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再闹下去怕是要扰民。

无奈之无奈,只有提着胆子上,再不济还有外面那层防盗门呢。

开了门,正是那个在她脑海里烟魂不散的恼人林佑,有那么一瞬,方尹姗直觉是自己的幻觉,下一秒被这一身酒气熏得不轻,皱着眉心里直泛嘀咕——果然一醉鬼!

“开门!”林佑无喜无悲,语气平静,倒像是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他还是那样气定神闲、潇洒倜傥的样子,头发梳得一丝不紊,整张脸还是收拾得那么精神,风采夺目,从上到下怎么看能让女人的眼球驻足。

方尹姗有些气恼,对于之前自己的相思泛滥、不能自已的失眠、无时不幻想着他的出现等等失恋所受的折磨,这一刻她都感到愤怒。

“嘭”一声,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那道陈旧而有些颤颤魏魏地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