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彦面前整个的她啊!
“回答!”南宫彦力道一下重了,艾婼痛呼一声,回了神,“南宫彦,出去以后我给你看我的日记本,那里面有我离开你的理由,有我屡次说爱薛卫的理由,也有……是怎样深爱着南宫彦的整个艾婼。”
她没有骗他,她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而藏匿在日记本里的就是艾婼整个人生!
日记本……
他和她曾离开彼此的三年后,南宫彦就是拿着她的日记本找到她的。
现在,竟一切又要日记本来解答……
南宫彦幽暗深眸定格在女人苍白的小脸上。他声线冷漠低沉:“艾婼,我再信你最后一次!”字字重了力道,冷硬的心室。流淌着一股从没有过的晦涩。
南宫彦,她艾婼对你卑微。其实,你在她面前的骄傲和淡漠,也没持久过。
……
他英气逼人的剑眉一敛,松开艾婼,“你的上一个要求,我答应了,下一个要求,说吧。”你要我做的要求我哪一次食言过?
南宫彦看着眼前的女人,可是她呢?
让他只能有她一个,只能爱她一个,他答应了,她却转身毫不犹豫的说爱上别人了,跟着别人走了。
她不在了,很好,他冰冷的心室里,从此一无所有。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却又在提要求,一个接着一个。
那复杂的眸光看的艾婼心阵阵抽搐般的疼,
不敢看。不敢猜他看着她在想什么。
垂眸,自己蠕动着失色的唇瓣,好半晌过来,突然动作,用手狠狠掐了自己膀子一下,得,痛叫一声,立即准备说,可是抬起头突兀的撞进南宫彦望不到底的黑眸。她刚刚鼓起的勇气又没了……
因为那些话,真的有点自私、可恶、惊世骇俗!
“你到底还要说什么?”低沉的男声。夹杂着一丝等腻的不耐烦。
“好。我说!”
南宫彦挑眉,他也很想听听是什么话让这个女人犹豫了那么久。在他面前,忐忑了那么久,甚至不惜狠掐自己一把。
下一秒,女人的话让他的心——那颗本该冷硬无情的心脏,狠狠的被她的话撞了一把。
“南宫彦,我们做一个约定好不好,如果我们活着出去了,如果我们最终没有在一起的话,那,你和我都不要接受别的人好不好?”
“我们一个不娶一个不嫁,就这样一辈子好不好?”
“如果上天真的没有让我们,在一起的话,你也不要爱别人,不要娶别人,我也是。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忘记彼此。即使……没在一起,也要一辈子深爱着对方,好吗?”
一股脑全说完,艾婼脸上无声布满的眼泪被男人伸过来的大掌粗砺却温暖的指腹细细的擦干,好看的剑眉一挑,根本没想到这女人能贪心到这种程度,他所有的女人加起来,估计也比不上他身边这只。
一开始,他真的被这个女人的话,吓着了,这世界上,没在一起的爱情有那么多,这女人居然要和一切不能在一起的爱情,对抗吗?
即使不在一起,也要继续深爱。
“额……“艾婼迷茫又苦笑,看到南宫彦擦完她的脸,伸回去手指上的水迹,那居然是她的眼泪呢,可是,自己怎么又哭了?
怎么都不知道呢!
南宫彦幽深的黑眸看着怀里的女人,暗哑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响起,让人听不出情绪:“你这个坏女人,是要把我的一辈子都攥在你手里?”
“对!”男人清冽的气息传到鼻腔,艾婼强迫自己扬起一抹开心也苍白的笑容,深深的凝视着南宫彦俊美无涛的脸孔,声音里带着故作无忧的撒娇:“那你给不给嘛?”
苏轶枫他们都说对了,艾婼,你真的是一个自私的坏女人,你害怕你离开他之后,他会爱上别的女人,你害怕你和他最后真的在不了一起,所以你把南宫彦捆绑在这个约定里,包括你自己。
你的爱的背后,总是带着可怖的毁灭性。
只是,无法接受他爱别人。
所以就要自己深爱的男人陪着你一起跌进这段看不到未来与结局的深情里,所以,就算是没有在一起,也请不要把爱情转交给别人。
没错,她是坏女人,也是为爱犯贱的女人,也许有一天,她不再追逐南宫彦,但绝对不是现在。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她的灵魂肯定,已死去。
未来的艾婼死也想不到,今日在心里说的这一句,日后。真的一语成谶!
……
如果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爱的人,失去将是没有尽头的深渊,那深渊里将是痛苦与万劫不复。而一个人承受,太孤单了。
“好。”南宫彦说。幽深的黑眸睨着艾婼,目光,看似无波无痕,只是在无人看到的深邃眸底,却柔情万种,仿佛猝着迷人的毒,能让人一眼沦陷。
他答应她,如果他们最终没有在一起。那么就,葬爱……
过往艾婼所做的一切,他再
一次不追究……选择原谅。
南宫彦长臂一伸把怀里的女人死死的抱紧,仿佛要把她刻入骨髓,玄黑的眸子,迸发出幽深的光,那光,又似乎带着旁人看不到的暖意!
说从此不再爱她,爱,也只用身体。可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每一个表情都在说着她爱她,他南宫彦……信了。如他所言,真的是最后一次。
他闭上黑眸,艾婼,南宫彦最后一次去爱你,用心。
但你如果又违背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我竟然还是不知道,该惩罚你还是再次放了你……
艾婼回抱着男人亦是紧紧的,他答应了。他答应了,就算是不在一起。也要一起深爱,一起寂寞。只是那爱,被葬在了心底最深处,除了对彼此,再也不会对任何人开门……
万宇曜和苏轶野两个人像蝙蝠一样趴在阳台的窗户上,透过面前的玻璃,看进屋子里那紧紧相拥、似乎海枯石烂都分不开他们的男女,嘴巴啧啧了两声,都不约而同的感叹了句:“原来电视剧里的情节都是真的,给分手的男女主降一次空中灾难,就又能冰释前嫌、重新在一起了?简直擦啊——”
“万宇曜,我想哭。”苏轶野近乎眼神呆滞的看着自家老大又和某女在一起的画面,说。
万宇曜:“哦,哭是可以有的,但我真心的建议你:你还是回家捂被子哭去吧。”他深深的明白苏轶野对艾婼的不喜欢……
“这女人不守信用。”苏轶野眼神冷了。
“也是,来来回回真他妈的闹心。”万宇曜皱眉,突然说:“苏轶野,紫灵素说的不会是骗我们的吧?她说老大不能再爱艾婼,还说艾婼不能再出现在老大面前,不然老大体内残留的毒,会置他于死地,可是老大自从和艾婼分开后,来来回回在一起多少次了,床都他妈的上过一次了,好好的,也没毒-发啊!”
“紫灵素如果真的是骗我们的,那我会帮她隐瞒的。”听了万宇曜的话,苏轶野连眼睛都没抬一下,依旧愤恨万千的剜着屋内那双又在一起的男女。
“拆散人那么相爱的一对,你好意思么,唉,比起你,我真是太善良了。”万宇曜沉浸在他“优良”的人品里。
苏轶野不想呸,却还是忍不住呸了一声,话语凉凉的:“万宇曜,你就是个墙头草。”
话落,两人腰身的黑长带猛然一紧,身体从窗户上撤离,悄无声息的吊在了半空,直到如鬼魅般,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达在地面上,苏轶枫立即收回让他们得以上二楼的长带,哗啦一声,收于掌心里。
黑色长带,嗜城里的人经过最精密的测量而做,腰带如绳,只要系上,足能飞檐走壁。
“有没有看到大少?”苏轶枫冷酷的问。
万宇曜:“看到了。”
苏轶野捂脸:“但是我们看呆了,忘了你交给我们的任务。”
闻言,万宇曜颓废捂脸,苏轶野把脸唔的更紧了,而苏轶枫,脸色冰冷到黑沉,任务是:让他们告诉老大——他们在这个往生岛上查出了暗处有安装了定时炸弹,而定时炸弹,好死不死的,就被按在南宫彦和艾婼身处的房间里!
岛上外面的人被他们已经解决,耗子和虫子他们现在就在南宫彦和艾婼房间的旁边那间房间,里面布满了人,他们现在还不能进去,因为老大在他们手里,敌人一个不高兴就能让定时炸弹爆炸,进去后也是处于被动,所以——更要让苏轶野和万宇曜告诉老大定时炸弹的方向,然后,把定时炸弹给解除。
最危险的后患解决后,老大和艾婼在里面,他们在外面。里应外合,耗子和虫子他们——必死无疑!
可是,万宇曜和苏轶野这两个蠢货却白白浪费了最佳时间和机会……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苏轶枫把怒火压下。手里的腰带突然被一股沉重的力道夺了去,他愕然的看向来源。顾生拿着腰带系在自己腰间,他说:“我去。”
同一时间,耗子从屋内走出来,拿着液体残留的酒瓶,他扫视了眼楼下客厅的下属,嗯,个个笔直的站在原地,没少一个。看来南宫彦这次真的是独自赴约,谁都没告诉。
迈着醺步,耗子放心的收回了目光,根本没有看到出了这个公寓里的外面是怎样的一副恐怖情景,门外,几十具气息全无,面容惨淡的死尸,静静的躺在冰凉的地上。
除了公寓里,整个往生岛,早已陷入了死气沉沉。阴冷的犹如地狱般,简直让人后背生寒。
“尊贵的南宫大少,休息的怎么样!”
房间。门被推开,难得的温馨平静被这一道粗沥的嗓音狠狠的打破,看到从门外进来的耗子,他醉气熏熏的面容,竟让人看出一种丑陋的狰狞,艾婼紧紧抱着南宫彦的脖子,缩了缩身体,眼里全是防备和担忧。
防备着这个该死的耗子。
担忧着南宫彦因为她会不会再一次受辱?不要,她不要!这一次。她再不给任何人伤害南宫彦的机会!
她太不安了。南宫彦垂眸睨着怀里的女人,是为他不安?他心里居然。很欢喜,
好像还有一种很恶劣的想法。
艾婼。你就一直这样为我不安下去吧。
“南宫彦,我要保护你!”他的深思被一道坚定又显得有些恶狠狠的女声打断,保护他?
南宫彦好看的剑眉,隐隐一蹙,幽暗的黑眸直勾勾看向说完话瞬间双手摊开挡在他面前的女人,俊脸有点,黑。
在他的敌人面前说保护他?他——有那么弱吗,她确定不是故意给敌人嘲笑他的机会?
嗯,不过这种感觉挺好。
下一刻,南宫彦浑身上下散发出闲散慵懒的气息,他看着那女人的后脑勺,薄唇一勾,话却是对门口的耗子说:“很好,我也有人保护了,耗子,你有什么话,和保护我的人说去,我不当家。”
闻言,听的两人皆是嘴角一抽,艾婼转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彦哥哥,不带这样的,你什么时候改行当缩头乌龟了?
她话语的意思太明显,南宫彦没有一丝不甘心的示弱着,他直勾勾的睨着艾婼那副很像被主人抛弃了小狗狗的可怜神情,耸了耸肩,艾婼,你也看到了,我,不是当缩头乌龟,只是我真的没能力自救,嗯,而且你也说你要保护我,那你就要,说到做到。
艾婼:“……”这男人,怎么成这样了?
“南宫彦,你有本事别躲在女人身后,你给我出来——”南宫彦这副样子能把耗子气死,他十分的了解这男人这么不以为然只是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过,他恨,他恨自己的黑佬老大最后死在这个男人手里,他恨这个男人夺去了他最后的家。
拿起酒瓶,嗖的一声跨步走到艾婼和南宫彦跟前,凛冽的抬起手臂,朝艾婼身后的男人砸去,当真手起瓶落,只听咔嚓一声——酒瓶四分五裂,含着人鲜艳的血,在这一秒钟内,这个时空仿佛被定格在了这一个画面里。
南宫彦深邃的黑眸,幽幽定格在无力躺在他怀里的女人那不断喷涌出鲜血的额角上,黑色瞳孔急剧收缩,仿佛不可置信,艾婼笑看着这个男人震惊失神的表情,心里却在哭,这个坏男人,没有人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吧?
在酒瓶子砸过来的时候,这个男人怕挡在面前的她受伤,及时把她推开了,可是,在关键时刻,她又正了身子,挡在了他面前,于是那本该砸在南宫彦头上的酒瓶,砸在了她的头上,这一切,不过电光闪石的工夫,快的让人根本来不及看清楚,却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可这个男人啊,嘴上说要她保护他,可每一次的实际行动,全都是他护着她,竭尽全力。
“南宫彦,你推开我,我又回来啦,因为我说过要保护你的!”艾婼笑着说,脸上的这抹笑容,绝美。
谁推开谁,又是谁为谁挡瓶子,你知道了吗? s:s:为一本你没看过的小说写书评,你不觉得很浪费你宝贵的时间吗?这是我想对有些“读者”说的话。忆心不知道他们在书评区留下这个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书评,不是让读这本书的读者非写不可的,忆心并不执着于这个,只想说:若实在不喜,那就静静的来,静静的走,好吗?我知道忆心写的离完美有无比遥远的距离,所以我才更要静静的写呀,不求写的比谁好,只要每天对自己文的缺点,有那么一点点的觉悟和了解,忆心觉得就够了。我们都静静的,好吗?
☆、323:最后的结局(加更)
“南宫彦,你推开我,我又回来啦,因为我说过要保护你的!”艾婼笑着说,脸上的这抹笑容,绝美。
谁推开谁,又是谁为谁挡瓶子,你知道了吗?
撕拉——一声,南宫彦黑眸冰冷,抱着怀里的艾婼从沙发上走到床旁边,这个房间里唯有的一间小床,他从床单上扯下了一块布,捂在艾婼不断流血的额角上,带着死神般的阴冷表情,动作却又轻、又柔。
等到做好这一切后,南宫彦嘴角勾起的那抹弧线终于化作了一道嗜血残酷的阴寒:“耗子,你伤害我可以,毕竟你一直把黑佬当成亲生父亲,失亲之痛,我了解,从某种角度上来看,黑佬,死的的的确确……嗯,无辜了点,所以我放任你不成熟的任性,但是,你伤害了她。”
但是,你伤害了她……
但是,你伤害了她!
七个字刚刚落音,南宫彦却不知何时走到耗子跟前,长臂一伸,掐住了他的脖子,黑眸迸溅出无情寒光:“你的结局不会变,都是死,但你伤害了她,那你就得——早死!”
他的速度太快,力道也不断加重,让耗子连挣扎一下都困难,他铁青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而被看的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当下要捏断耗子的脖子,这时门口的门却被砰的一声重重的踢了开来,虫子从门口飞快的跑进把艾婼挟持在手里,当下对南宫彦怒吼道:“赶快给我放了耗子,否则我就立即引爆炸弹!”
在南宫彦阴鹜的视线下,他勒着艾婼走到沙发上,安装在沙发前的茶几下的那颗定时炸弹上面显示的秒数,那一刻冲进人的黑瞳里。是那么可怕。
南宫彦黑眸一眯,没想到炸弹就在他
们这个房间里。
“你以为你还能威胁得了我?”南宫彦看着艾婼苍白的小脸冷冷一笑:“她对我,的确很重要。但是再重要,我也不可能因为她被你们威胁两次。所以,不怕死你就引爆它吧。”
英气逼人的剑眉不以为然的一挑:“在你引爆之前,这里会有一个人——先死!!!!!”
手腕一动,咔嚓一声!
这一时空,突然冷的可怕,下一秒,一道凄厉的嘶嚎声绝望的如从绝境出来:“耗子——!”
南宫彦甩开手里死的惨淡的男人,淡淡的一眼掠过地上耗子瞪大的眸子。薄唇一勾,杀人,要快、狠、决,他杀人从来不通知那个即将被他杀的人。
耗子,你不该伤她!
艾婼目光呆滞的看着南宫彦,失色的嘴唇害怕的嗫嚅着,知道这男人刚才是怎么杀了耗子的吗?
他的最后一个“死”字刚刚落音,她和虫子都没有反应过来,那脖子被扭断的声音,就那么突兀的划过空气。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等他们看到的时候,南宫彦已经把手里断了气的人丢在了地上,如摔碎一个自己看不惯的杯子。
……他杀人的时候。仿佛是真的死神来到!
南宫彦掏出裤带里的手帕,带着一阵厌恶擦干刚刚捏断耗子脖子的那只手,直到根根手指,干干净净,他扔掉了帕子,向伤心欲绝勒住艾婼的虫子走了过去,菲薄的唇瓣,尊贵启动:“不是要引爆炸弹么?嗯,我给你三秒时间。动作麻利点,不过你如果错失了这三秒。我会把你从二楼上,扔下去。”
耗子死的很惨。如死灰般的脸孔仿佛在说生前他被一道狠重的力道折磨着,虫子定格在耗子那惨不忍睹的面孔上,心里狠狠一颤,南宫彦这个男人居然要把他从二楼扔下去,那他岂不是死的比虫子还惨?
二楼虽不高,但是跌下去也不会轻,死了倒一了百了,就怕是不死,落到了南宫彦手里,那就是……生不如死——!!!
左思右想,虫子哈哈大笑了出来,笑出了眼泪,勒住艾婼的脖子,他冷冷看着南宫彦,阴冷的哼道:“我是必死无疑了,所以你们必须死,必须!!!!”
下一秒,他就要用空出的一只手拉断定时炸弹的那根危线,引爆它!
而当他刚刚快要碰上那根线子的时候,过程里已经过了三秒,南宫彦眸底一沉,飞快的上前把他们旁边的沙发狠狠的踢开,倚靠在沙发上的耗子身体不稳,臂膀就松了。
艾婼一个愣神间,腰肢陡然被一条有力的长臂扣得死紧,被狠狠扯了过去,身体顺势跌进了男人的怀里,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声音,不容质疑,仿佛必须遵从的圣旨:“什么都不要管,跑出去!”
“我不……”艾婼的话语戛然一顿,阳台窗户被撞开,顾生的身影出现在这个幽暗的小房间里,来不及对自家大少行礼,他立刻走到虫子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虫子投过来的愕然眼眸里,他幽幽说:“你该休息了,你太累了,你该休息了……”
南宫彦剑眉一蹙,从门外大剌剌的涌进了一堆黑衣人,带头的黑衣人拿着手枪指着正在为虫子催眠的顾生,狰狞着面孔喝了一声:“开枪,你去死!”
“你们敢开枪试试!”
门外又涌进了另一堆人,苏轶枫走在牵头,一边手枪,那充满恐怖的黑色枪口满汉杀气的指着那个带头黑衣人,嘲讽的说:“你们没出去公寓看一眼么?守在这个岛上的人已经被我们全部解决,上上下下已经全部是我的人,你们这些在公寓里守着虫子和耗子的黑头人,以为还能有什么作为么?”
带头的黑衣人捏着手枪整个人完全愕然的不行,人虽然不多,可是他们部署还算是不错的啊,一堆留在公寓里保护着虫子和耗子,就是他们;再派一堆人把这个小岛围起来,外面一有什么动静,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啊!
“砰——”
子弹陷入虫子的身体里,被打通的窟窿处。哗啦啦喷着血,被一枪惊醒的众人朝着开枪的南宫彦看去,南宫彦拥着身边的艾婼。面无表情的收了手,声音冷绝的不含一丝感情:“把这个岛。给我炸了。”
顾生点头,冷冷看着地上的虫子和耗子,他在刚刚爬上窗户的时候,没想竟看到大少掐耗子的一幕,怕自己出现拖累大少,他便采取了静观其变,直到虫子从门外进来,趁大少准备杀耗子的时候把艾婼紧勒了起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该出来了。
从没忘记自己的身份:催眠师。
虽然一群人他催眠不了,但是一个,他顾生还是可以的!
兄弟联手,虫子丧失理智的时候,大少正好举枪,崩了他!
不过一会儿工夫,苏轶枫带来的人就把耗子和虫子手下的人擒住,不过那些死忠们,完全一点都不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飞快的把枪吞进嘴里。来了个吞枪,誓死不从!
他们没有垂死挣扎,他们甘愿一死。
南宫彦黑眸锐利深沉的睨着瘫倒在房里的一片死尸。完美的薄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似乎划过一
丝无奈的俊脸,不过一瞬,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把他们好好安葬,这年头,死忠,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