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联堂’除了营业地址外，其他还有什么落脚点？”邢兵继续问。

“之前，明爷都召集我们南山农庄聚会，不过不知怎么，去年五月就搬了。基地我没去过。明爷找我不是青年旅舍，就是茶餐厅。”于传帆老实地答道。

“有没见过这个女人？”邢兵打开手机，调出去年失踪另一名女特工——魅晴照片，举到于传帆面前，问道。

“没有。”于传帆看了一眼，就马上回道。

“真没有？！”

“真没有！其实今天这个女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之前也不知道明爷藏哪里……呃，你们是不是也是国安特工？”

“既然如你说这样，你又怎知她是国安特工？又怎说这些特工个个口风很紧？”这时，坐邢兵身侧听他盘问凤七冷静地问道。她可没漏听旅舍顶楼时，对方和旅舍老板那番对话。

于传帆愣了愣，继而答道：“我也是听明爷嘀咕过，说那几个特工油盐不进……我下午逼问了这个女人半天，也确实没问出什么有用信息，所以才这么说……我知道就这么多……你们……能不能放了我？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我……”

“小非？”见问不出其他有用信息了，邢兵抬头看向非人。

非人摇摇头，意即没探到多有用心理活动，收回手，抹了把沁出额际汗，坐到一旁恢复精神力去了。

邢兵见状，从裤兜取出手枪。

何然默契地走到于传帆身侧，给他调整了个姿势，让他四脚朝天呈大字型躺地上。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是说我老实交代就会饶我一命吗？”于传帆见状，顿时一脸惊骇，甚至想扬声高呼“救命！”

凤七上前一步，伸手抹过他哑穴，让他想喊都喊不出声。

“噗噗噗噗……”

邢兵手上消音枪对准于传帆手腕、脚踝，连发四下，准确命中和冷玫所受伤一致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