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路灯下,洛星穿着单薄的睡衣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发着抖,好像难受至极,恐惧至极。
钟年初心脏一揪,刚蹲下.身,洛星就像个火球一样扑进了他的怀里。
就在洛星等待钟年初的二十分钟里,fa情抑制剂本就微弱的效力再次反常地散了一半。
他此刻早没了思考能力,他只知道有他最信任的人来救他了,安全了,不用怕了。
小巷阴冷,钟年初当即脱下外套披在洛星身上。
“小星,我来了,我带你去医院。”
医院就在入目可及的几百米开外,与其打车或是叫救护车,都不如直接抱洛星去医院来得快。
正当钟年初要抱起洛星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脖子下的皮肤一痒。
洛星居然在舔他的锁骨。
钟年初抱起洛星的手臂蓦地一松,洛星便顺势将整个身躯都扑在了钟年初身上,像只没骨头的偷腥馋猫,贪婪地汲取着钟年初身上令他心安的气味。
但这点信息素还远远不够。
他身体里有一团火,让他疯狂地想被解放,被抱着他的人解放。
“你摸摸我好吗?”
“小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钟年初低头看着怀里撒野的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虽说他知道洛星是出于fa情期的特殊反应,但胸口还是腾起了强烈的,别样的情绪。
“难受,摸摸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