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绪很快发来一个网盘链接,“你说的新歌偷跑是不是这个啊?”
祝涟真摸出新耳机听,音量加到最大还是不够清晰,而且掺着杂音。很明显,这不是正规音源,而是现场外放的录音。
他皱起眉,更令他诧异的是,歌曲旋律并非现在的新歌,而是前阵子舍弃的旧版。
祝涟真起身出练舞室,站在楼道里给阿绪打电话:“你到那家舞社了吗?”
阿绪:“到了,但这边不太想给我透露学员信息,要不我去一中找老师问问?”
“不。”祝涟真顾及到对方还是个未成年女孩,追星尾随偶像,在师生们眼里大概跟跟踪狂没区别,传出去很不光彩。
“那我就在门口等她出来吧。靠,我这样蹲在外面,就像是当了你私生的私生。”阿绪作出决定,“奶司我先放托管了。你在酒店住得还行吗,用不用我带些衣服过去?”
“你帮我们买药吧,最近磕磕碰碰受伤很多。”
“啊?你没事吧。”阿绪知道他经常对小伤不在意,结果往往积累严重,被医生强制要求休息。
祝涟真转头,透过狭窄的玻璃窗看练舞室的情况,“我还好,只膝盖有点外伤,就是他们几个……”
他欲言又止,毕竟自己的组合并非和谐友爱的氛围,他若是在背后稍微关心一下他们,整个人就会被一种古怪的违和感包围,仿佛干了件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我知道了,晚上我就带药过去。”
“嗯。”祝涟真往门口走,“等你蹲到那个私生时直接给我打电话,我有事要问。”
练习室内,Koty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大喘气,祝涟真目不斜视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他们白天的休息时间不多,最近正是练体能和气息的时候,高强度压力之下,每个人的脸颊好像都比上礼拜更瘦了点。
祝涟真低头听歌,感觉脑袋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下,抬头看见谈情递给他一瓶水。
“腿还疼吗?”谈情坐到旁边。
“没事。”祝涟真摘下一边耳机,“我让助理拿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