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的情况更特殊,同队又同性,万一曝光出去,接下来的演艺之路肯定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顺畅。
“裴姐一直喜欢吓唬人,她不会不管我们的。”祝涟真说着,试图挣开谈情的禁锢,“你看Koty私生活都乱成什么德行了,她不还是骂完以后给他收拾烂摊子嘛,我们又不像他那么下流。”
“嗯。”谈情知道不该再问了,有些事自己心知肚明就够,没必要困扰祝涟真,于是松开胳膊放他翻身。
祝涟真仍然在谈情怀里,只不过这次背对着对方,完全察觉不到这个拥他入怀的男人正清醒地怀疑着什么。
闭上眼没多久,祝涟真在半梦半醒间变得呼吸沉重,他刚想开口,嘴却被谈情一只手捂住。祝涟真像坠入一汪清水中,意识得以放松。纤长的指节已经轻而易举第挑开那一层单薄的遮挡,又沿着他的髋骨线条向前移动到最前方缓慢地打转儿。祝涟真费力地张开嘴,却只能用湿润的舌尖勾了勾谈情的掌心,毫无威慑力,反而惹得对方轻笑一声。
谈情关切地询问他:“小祝,你脸这么烫没关系吗,要不要把空调打开?”
祝涟真冷哼,摇头示意他不要假惺惺地消磨时间。谈情嘴上老实应着,实际并没按他说的去做,宽大的手掌游刃有余地利用技巧引出祝涟真的本能冲动,在温柔地摩挲前端之余才偶尔加重力道。祝涟真额头冒出浅浅一层汗,微弱的声音不断地从谈情另一只掌心下逸散出来,他承受着近似溺水的眩晕感,下意识急促呼吸。
谈情在祝涟真侧脸留下浅浅的亲吻,低声说:“闭眼,就当是梦吧。”
在这漫长的梦境里,迎面而来的湍急水流将祝涟真彻底淹没,浪花摆动的幅度逐渐加大,却又用残留的温柔将他送入云霄。虚构的梦境就这样醒了,在热气氤氲的黑夜里,祝涟真背脊与谈情的胸膛紧紧相贴,他低哼了两声,将自我彻底释放给谈情的怀抱。
梦中激流归于平静,覆盖在嘴上的手掌总算离开,祝涟真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气急败坏地骂了句“你大爷的”。等体温恢复正常,他脸也不臊了,乖乖问谈情:“要不要我帮你——”
“不。”谈情果断拒绝。
“嘁。”祝涟真白了他一眼。谈情洗干净手,又拿纸帮祝涟真擦拭了一下残留,两人才沉沉地睡去。
一夜好梦。
……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祝涟真总算抵达上海。他先在助理订好的酒店将就了一晚,转天不紧不慢地回父母家。
父亲忙于商务,每周回来一两天已经实属不易;母亲白天喝茶搓麻将,晚上又换礼服参加宴会,等玩得尽兴了才知道儿子突然探望他们了。
母亲见祝涟真第一句话就是“瘦了”,捧起他的脸,捏捏两颊不多的肉,然后一脸心疼地拉着他坐下谴责公司苛待她的小孩,怎么一天到晚安排那么多累人的工作。祝涟真无奈地哄她,并郑重地其实表示自己早就不是小孩了,哪怕达不到男人的标准,起码也该是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