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八葉使者 (2)

妖刀记 默默猴 12444 字 4个月前

埋伏。

「怪了。」

符赤锦喃喃道:「莫非騒狐狸转了性,打算照规矩来?」

耿照闻言一笑,心中亦觉有异。

他与漱玉节几次放对,深知这位高贵美貌的宗主看可不是省油的灯,虽没把宝宝锦儿老挂嘴上的「骚狐狸」考语当眞,要说漱玉节会老老实实只身入城,不做丝毫准备,实难教人信服。

两人在檐影深处等了一刻,见一名妙龄少女奔入巷中,不住张望,神色慌乱。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生得五官俏丽,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一身翠袄湖裳,容貌虽是不识,身形却甚眼熟。

耿照瞥得几眼,突然想起:「原来是她!」

轻拉着符赤锦的滑软柔荑,低声道:「找我们的。下去罢。」

「你认识她?」

符赤锦微感诧异。

「你也见过。」

挽着她一跃而下。少女倏然回头,湖水蓝的软椴褶裙如水波般一漾,窜似着细薄的纱质禈裤,裹出一小截匀称美腿来。

耿照见她神色仓皇,举手安抚,温颜道:「姑娘今日又来,可是宗主有事,不克驾临?」

符赤锦近距离一看,认出是漱玉节身边的熟面孔,听耿照一说,登时醒悟:「原是昨日那条传话的小母蛇!」

再看得几眼,悄脸一板,沉声道:「我想起来啦,你叫阿纨罢?漱玉节人呢?派个潜行都卫来算什麽?」

那名唤「阿纨」的潜行都卫脸都白了,噗通一声双膝跪落:「不是宗主……是我自己来的。请典卫大人救救絃子」「快快请起!」

耿照一运潜劲,手指未与少女肩臂相触,一股绵力已将她托起,如春风吹拂,却丝毫不容挣抗。阿纨发袂轻扬,苗条的身子再难跪实,浮空般盈盈而起,圆鼓的醉胸不住起伏;粉颊讶红,眼中满是佩服之色。

「絃子姑娘怎麽了?」

耿照急问。

阿纨道:「宗主本欲前来,但门中有人不信宗主,说絃子既打开亿劫冥表,圣珠必在她体内;宗主若不能自清,便不让宗主离开。」

耿照听得一愣。

「就算打开亿劫冥表,怎能一口咬定珠子在她体内?」

阿纨俏脸羞红,嚅嗫道:「宝……宝珠是至阳之物,一滴珠涎便能使女子受孕,便……便未沾着女子的私……私密处,亦有可能自毛孔渗入,透体结胎;若非神君选拔来延续宗脉的女子,寻常连珠涎也不能碰。如此圣物,一旦脱出冥表禁制,与女子肌肤相触,传说会钻入女子体内,再不肯出来。」

「岂有此理!」

耿照转头相询,却见符赤锦柳眉大皱,重重哼道:「是有这般说法儿没错。但帝门数百年来,谁把儿歌童谣当眞了?」

阿纨不敢驳口,低道:「符姑娘教训得是。是……薛老神君说的。」

耿照这才明白,何以絃子宁将重逾生命的化骊珠交给他这个外人,连碰都不敢多碰一下。却听阿纨续道:「……现下宗主万不得纪饬被逼着要剖开絃子之腹,以证我黑岛清白。阿纨求典卫大人速往莲觉寺,迟了,便救不了絃子啦!」——剖……剖开絃子之腹?

耿照一下没反应过来,符赤锦圆睁杏眸,已然发难。

「这等拙劣的请君入瓮之计,会上当的才是傻子。」

她峻声冷笑:「回去告诉你主子,因为她的自大无聊,化骊珠将继续在外流落。三日後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请她自来;若见诚意,典卫大人会考虑与她聊聊珠子的事。」

挽着耿照欲走,谁知爱郎丝纹不动;回过头来,果见一张踌躇不忍的面孔。

虽万般不顔,但她心里早有准备,本以为自己会气得七窍生烟,谁知事到临头反倒不怒,无奈之中竟隐有一丝骄傲:「只有我家的老爷这般滚热心肠,才专上这种歪当。」

明知莲觉寺是龙潭虎穴,却不怕与他一闯。定了定神,低道:要去可以,我同你一块儿去。」

耿照轻捏她的小手,摇了摇头。

「你只余三成功力不到,太危险了。」

「她们又不知道!」

她咬牙低声道:「「血牵机」人人皆惧,带上了我,那騒狐狸投鼠忌器,兴许规矩些。」

耿照仍是摇头。

「寺中的机关我很熟悉,大占地利。若有什麽万一,我孤身一人游刃有余,带上宝宝锦儿,反而施展不开。」

不顾阿纨在旁,揽着她的葫腰搂近,两额相抵,柔声低道:「有你在家盼着,我说什麽也要回来。况且我已发过誓,绝不教费宝锦儿再受一丁半点儿的损害,你与我同去,我怎能专心应对?」

符赤锦还待争辩,他两臂一紧,嘴唇贴近她耳畔:「回去找二师父,在山下接应。不管情况如何,二更天前我必杀下山来。」

符赤锦挣得几下,才慢慢将脸蛋儿埋在他颈窝里,动也不动,一股烘热溼暖沁入领间衣布,温温濡成一片。「你要平安回来……要不,世上也没有了我。」

「嗯。」

◇◇◇耿照随阿纨同去,沿途四顾,远近渔灯点点、波光粼粼,诧道:「不是出城麽?怎往水港边来?」

阿纨回答:「半夜里难以出城,走水路方便些。」

耿照想想也是,他持有钡东将军府发放的通牒文书,帝窟眼线却无此便利,自须由水路潜出。

阿纨领着他登上一条平底快船,那船比水月停轩的前导船「摇月」、「浣月」还要大些,船舱也宽阔许多。耿照随她推开舱门而入,阿纨点起灯火,舱内几把竹椅、一张软榻,布置得雅致舒适,一点儿也不像探子舟,说是一条具体而微的小画舫也使得。

阿纨低着头掩门闭窗,将横栓拉起,转身紧靠舱门。

耿照注意到她燃了熏香,紫檀几上的瑞脑销金兽口中香烟氤氳,袅袅飘散,不觉蹙眉。

「典卫大人请……请坐。」

话虽殷谨,阿纨依旧背靠舱门,回避着他的目光,低头嚅咡:「大人口……口渴不渴?婢子先给您沏壶茶可好?」

没等他开口,一扭腰便到了几前点水沏茶,慌乱的模样颇似小鹿逃命,惶惶然不知所以。

耿照四下移目,将舱内景况一一收入眼底,见她纖薄的背影有些瑟缩,满腔急怒顿无着落处,心中一丝不忍,终於还是在油竹椅上坐下来。阿纨端着漆雄茶具等,小心置於手畔,壶口犹见热气,水竞是温的。

「大人请用茶……」

「我不会喝的,阿纨姑娘。」

无视女郎的惊惶,他挥手打断她的话语。

「这艘船最少要三人才能操帆弄桨、驶入河道,你并不打算带我出城,更遑论去莲觉寺。这是漱宗主的意思麽?」

阿纨呆怔片刻,似下定决心,起身解开腰带,「唰」的一声,软绸自肩头滑落,衣下竞空空如也,连肚兜也没穿。少女光滑紧致的肌肤在灯焰之下分外耀眼,腰带以上再无片缕,益发显出黑者极黑,白者益白。

「阿纨姑娘!」

耿照不敢正视,余光瞥见她褪下裙裳,正弯腰翘臀,从裤简中抽出一条雪润润的大腿——阿纨体型与絃子相彷,只略腴一些,同样是窄身削肩、圆腰一束,连胸乳都是玲珑称手,尺寸虽不甚大,却是饱满滚圆。

身子如此苗条,阿纨的大腿却出乎意料富於肉感,望之雪绵,稍触即陷,教人不忍释手。耿照瞥见腿心夹处一抹乌卷,哪敢让她再脱?起身欲阻:「别这样!阿纨姑娘……」

阿纨从未在陌生男子面前赤身露体,见他伸臂暴起,吓得惊呼,直觉便要掩住胸脯,忽想起此行任务,闭眼咬牙,迳将玉乳往他掌间挺去。耿照无奈缩手,想封她穴道,又见一身雪肉酥盈,何处能着手?长叹一声抱臂而坐,沉声道:「阿纨姑娘,你这是做什麽?」

阿纨裳下未着片缕,连罗袜也没穿,踢掉两只绣鞋,全身已一丝不挂,一手掩胸一手遮着腿心,彷佛将晕厥过去。

她不如絃子颀长,褪去衣物之後,整个人反而腴了一圈,上身虽苗条,腰下却甚丰满,除了棉花似的大腿,小腿线条亦十分结实,足胫较絃子略粗,肉呼呼的充满女性魅力,彷佛半身是少不更事的幼女,半身已是成熟妇人,裸体散发出浓厚的色慾气息。

阿纨的容貌堪称出众,身段亦十分傲人,尽管情况极是怪异,耿照仍不觉喉间浪动,咽下一口馋涎,当然他知道这不仅是阿纨的美丽胴体所致。

「宗……宗主吩咐,」

她面颊滚烫,咬牙道:「为……为答谢典卫大人对帝门的恩情,特命婢子献上礼物一份,请……请典卫大人笑纳。」

至於是什麽礼物,已毋须解释。无论什麽样的金珠宝贝、神兵秘笈,耿照都有自信不多看一眼;但漱玉节为他备下的「礼物」,却需极大定力,才能抑下一尝那份青春雪润的冲动。耿照端坐垂眸,紧握竹椅扶手,捏得格格轻响仍不自知。

阿纨闭目轻道:「婢……婢子仍是处子之身,兼有黑岛正统血脉,天生……天生元阴丰厚,对大人功体甚……甚有补益,请大人任……任意享用阿纨。大入若不能尽兴,宗主将命阿纨一死,绝不宽贷。」

耿照不欲与她缠夹,料想附近纵有伏兵、也未必揽得住自己,摇头道:「阿纨姑娘,请你回禀宗主,她的「礼物」我收下了!也很尽兴。请她二日後巷中一会,我有要紧的正事与她谈。」

阿纨颤声道:「大人若不要阿纨,阿纨唯有一死。」

耿照叹息道:「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晓?宗主用她的方式送礼,我也按照自己的意思收了,情意已至,何须为难?你纵在焚香炉中添入催情药物,甚至把药下在茶中,也药不倒我的。我遇过比这厉害许多的迷魂药物。」

说着便要起身。

自从吃过郁小娥的亏之後,他对迷魂香、蒙汗药益加谨慎。世间罕有比「七鳞麻筋散」更厉害难防的迷魂药,阿纨在青铜兽脑香中暗置的淫药,对「碧火神功」的效用自是有限。

阿纨见他如此把持得住,软的不行,便出硬招对付。

「典卫大人若不肯收礼,宗主定生气得很,说不定…便会对符姑娘不利…」

耿照猛然省觉:「不好!我怎麽就撇下了宝宝锦儿,任她自去?」

懊悔不已,本要拔刀杀将出去,见阿纨一丝不挂怯生生的模样,竟是有恃无恐,不由得投鼠忌器起来;凝思片刻,沉着道:「宗主若派人埋伏於小巷附近,决计逃不过我二人之眼。若是分道扬镳之後才派人动手,你等岂知符姑娘的去处?」

但阿纨十分乖觉,无论怎问都不答,似乎耿照不「享用」她,此事便悬於半空,决计没有个交代。

耿照叹道:「阿纨,我知你是冰淸玉洁的好姑娘,心中也不愿如此,你我何不各退一步,就当……就当是做过了,你让我离开,尽管回去向宗主禀报便是,我绝不出卖你。你将宝贵的身子,留给将来疼你、爱你的郎君,岂不甚好?」

阿纨闻言惨笑,颤声道:「宗主圣明,谁也不能蒙蔽……」

话没说完,咕咚一声仰头瘫倒。耿照为防有诈,运起碧火眞气护住心脉,及时将她拦腰接住,蓦觉她浑身滚烫,如拥火炉,全身雪肌沁出密汗,娇躯入懐时「唧」的一声,汗津津的几乎滑出臂弯。

「你……」

他突然明白过来,「你也中了催情迷香!解药在哪里?」

「没……没有解药。」

阿纨一触男子肌肤,浑身浪热,胸口股间泛起大片红潮,汗出如飞瀑,片刻蒸腾飘散,可见血沸。耿照没见过这麽厉害的春药,转眼阿纨气若游丝,呼息滚热异常,中人如灼,更何况呼出这等沸息的女体?

「喂!絃子之事是眞是假?符姑娘呢?你这毒该怎麽……」

他急急追问,但阿纨两眼翻白、神智已失,只不断吐出热气,难以言说。

当日在红螺峪,琴魔曾为他阐述淫毒之理:交合并不能解去催情药物,只能做为散去旁症的手段,或发散阳毒,或促进循环,在药性化消前得保不失;只有极少数的毒以阳精为为解方,如赤眼的「牵肠丝」。

漱玉节派了个美丽少女来诱惑他,显然不是想让两人双双身亡。

这样安排的目的,显然就是此毒的散症之法——而她摸透了耿照的性格,此毒副症猛烈,毫无转园;唯有如此,一切才能按照她的期望直线推展,没有横生变数的可能。

「可恶!」——比之红螺峪时,他已不是那个懵懂踌躇的少年了。

耿照将舱门、舷窗通通打开,一把将青铜兽脑、漆盘茶器扫入江中,抱着滚费的阿纨放倒榻上,大大分开她的双腿,掏出阳物抵紧玉户。那迷香既是催情药物,自弄得她泌润如漏,但被升高的体温一蒸,爱液全成了浓厚蜜膏。

硕大的龙首在股间磨蹭几下,麦芽精似的液膏满满涂了一胯,所经处无不抹开条条黏腻,宛若拔丝。耿照前端微微陷入两片美肉,只觉缝里烘热难言,彷佛插着一团沸浆,隐带着强大的吸啜力道;尙未挺进,肉菇已被蜜缝噙住。

仅仅是下身相贴,耿照便已出了大汗,江风灌入亦不觉寒。

「阿纨姑娘,我来了,你……你忍着点。」

但阿纨早已失去意识,绯红的身子不住抽搐,晶亮的口涎从张开的樱桃小嘴旁婉蜒而下,或许是较汗水更为黏稠之故,并未被体温蒸散,一路从面颊、颈颔、锁骨蔓延到榻上。她从一名羞怯少女变成这副痴态,不过转眼工夫;再拖下去,就算救回性命,也难保不损及脑识。

要救的人可能不只她一个——耿照捏着她绵软的股间一顶,阳物排闼而入,裹着滚烫的蜜膏「噗!」

插进她身子里,一举贯穿那圈薄薄的娇韧,夺走了少女的淸白之躯。——好……好烫!

阳物像被灼伤似的,一惊之下便想拔出,少女「啊」的一声挺腰,烘软的膣壁痉挛起来,彷佛想把侵入者挤出去。原本壊损的人偶就这样被龙杵注入了生命,瞬间又变成活生生的小动物。

耿照再无犹豫,一手一只,将两圑嫩乳馒头捏在手中,当作抽送的支点。阿纨的乳房玲珑饱满,略一收拢便捏得满掌,充满弹性,顶端的乳蒂膨翘如尾指,与杯口大的乳晕均作瑰丽樱红,说不出的淫艳。

本想缓来,以免少女难以承受,才一放慢动作,膣中温度倏然升高,阿纨意识又渐模糊,张嘴死死吐气。他把心一横,抱住少女柳腰,抬起绵股,「啪啪啪」的用力抽送!

阿纨腰肢悬空,雪臂被掐在双掌之间,肥美臀肉陷住十指,被插得滋滋有声,飞溅的淫液夹着丝红,宛若碎莹。

耿照料不到她这么娇小的人儿,竞有这般腴臀,膣中油润润、热烘烘的,分不清是肉嫩、液滑,抑或破瓜血腻。阿纨未必是他遇过最紧凑的处子,但膣中烘热之甚,快感倍增,不由得大耸大弄起来。

阿纨被一阵蹂躏,体内阳躁抒解,体温略降,开始大量出汗,神智稍一回复,顿觉下体剧痛难当,咬牙忍得片刻,摇头哭叫:「疼!呜呜呜……典……典卫大人……好疼丨不要了、不要了……」

耿照知一放慢速度「阳躁

积聚」不免前功尽弃,身下不停,柔声抚慰:「忍……忍着点,这是爲你好!」

阿纨身爲潜行卫,受过严格的忍痛训练」但股间从未经历这般痛楚,铁一般的狰狞巨物在其中进进出入,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刺痒、酸麻、快美、擦刮异感,吓得她六神无主,挣扎去推他的胸膛:「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好痛……求求你典卫大人……铙了阿纨……」

哀叫声令男子兴奋起来,一把拨开小手,索性将她翻过了来,从身後狠狠插入!

阿纨趴在榻上,本想回臂推拒,雪臀又失陷魔爪,那枚鸡蛋大的钝尖沾着黏润贯入红肿的阴户,像要贯穿她似的,「啪!」

一声撞进娇躯深处!

阿纨叫也叫不出,睁眼剧颤,随之而来的是更强更深的抽送,更疼痛也更快美,直到膣底某处被插得迸开,犹如花房熟裂,一大股、一大股的阴凉浆液涌出,似无止尽……

第六八折 火融冰消,玉洁何守

或因药物催情,抑或牝犬般的姿态带来强烈的羞耻,意识稍复的少女旋被推上高峰。

阿纨身子一僵,处子元阴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竟不稍停。

初经人事的玉户被插得满满的,红肿的洞口撑似薄膜,充血的阴蒂阴唇扩成了一只艳丽的桃环,死死嵌着肉柱根部;嵌合处明明无一丝缝隙,却不住汨出花桨,丰沛的液量迅速漫过了锦被棉絮的含水限界,淅淅沥沥而下,在舱板积出浅浅一洼,宛若失禁。

「啊、啊、啊……」

少女的喘息与紧缩若合符节,夹著非自律性的抽搐,上身酥软於榻,将饱满的胸脯压成两团娇绵;双膝更是软似烂泥,紧并著斜斜歪倒,雪股挂在男儿掌间,一松手便要「啪!」

一声滴下。

泄身之後,腔内依旧烫得吓人,处子元阴却是寒凉之物,阳物彷佛被一张漱过热汤的小嘴含著、喉底又有一团异凉涌至。汁水填满了所有褶皱缝隙,裹着粗长溢出洞口,溅湿了男儿股间——滚烫的依旧滚烫,清凉的却异常清凉,水火绝不交融。

若是昔日的青涩少年,怕已丢盔卸甲,一泻如注。此刻耿照却稳守精关,尤能细品少女的初次高潮,但觉汁凉肉烫纷至沓来,龙根竟又粗硬些个,弯翘着要将少女顶起。

阿纨「嘤」的一声雪股大颤,埋首细细呜咽。

耿照料她出汗极多,又泄出了大量的阴精,阳燥梢解,该是醒转的时候,怜其破瓜,柔声道:「阿纨姑娘,你醒了麽?是不是疼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