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前。
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周末午后,咖啡的香气和暖意让进店的客人不断,店员忙不过来,赵里亲自上阵给一杯杯咖啡做拉花。
他的手机放在二楼,结果小张上楼取东西路过画室,听见他的手机在响,等小张把手机拿过来,还没下楼,电话就断了。
小张仍是第一时间把手机交给了赵里,作为老店员,他太清楚这位一到寒暑假就在店内闪现的来电者的重要性:“老板,刚才陶老师给你打电话。”
赵里手上一顿,马上就要收尾的拉花,坏了。
“你再重做一杯。”交代完小张,他才接过手机,走向楼梯口。
可还没等上二楼,陶其然的信息就过来了:你在店里吗?
赵里眼中闪过疑惑,迈步上楼梯,同时回拨了电话。
那边秒接,背景杂音很大,像在外面,但仍盖不住陶其然声音里异样的急切:“赵里。”
赵里神情一凝,脚下停住:“怎么了?”
陶其然:“你在店里吗?”
赵里:“在。”
陶其然:“我现在过去找你。”
赵里诧异:“现在?你在沈阳?”
陶其然:“刚下高铁。”
一小时不到,迎客风铃便随着推开的店门清脆响起。
陶其然裹着严严实实的长羽绒服,带着旅途的风尘仆仆,也带来了外面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