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觉得你身上有味道所以就厌恶你了？”沈尘封把喜欢直接改成是厌恶。

郁眼瞳微微一缩，没更正沈尘封的猜测。

“你管他们怎么样，说不定是他们鼻子有问题，怎么就他们闻到了那些味道，别人没有？”

“让他们滚，要是怕拳头打疼了，我来。”

沈尘封语气是开玩笑的，可眼底的光分明再认真不过了。

“没事，他们不敢。”郁目光骤然狠了一下，那一瞬间他没有笑，可那种具有攻击力的美，比刀刃还要尖锐。

沈尘封看了眼郁有点弯曲弧度的颈子，牙齿微微发痒，很想上去咬一口，咬出血色的痕迹来。

“不知道今晚的月亮怎么样？”沈尘封仰头往天空看，太阳挂在高中，阳光晒人。

“到晚上就知道了。”郁对中秋没期待，应该说在他母亲离世后，任何热闹的节日，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的家人，大概只能算是血缘上的家人了。

“中秋晚上一起吃月饼。”沈尘封手搭了一下郁的肩膀，没有搂着人了，他感觉到今天郁情绪一般。

“好。”

郁忽然点头，让沈尘封惊讶了一下。

休息时间差不多，两人起身，沈尘封把军帽递给郁，郁接过去戴头上，沈尘封把他的那顶也戴上。

两人分开走，各自去自己学院的队列。

走到经济管理学院，沈尘封他头上的帽子拿了下来，整个帽子里都是淡淡的但没有逸散开的花卉芬芳，他装作整理帽子，实际深深嗅了起来，把芬芳都吸进口鼻里，然后低垂的眼眸中出现的是疯狂贪婪的神色。

这帽子是郁的，沈尘封悄悄把两人帽子对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