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奇:“这枪的后坐力有点强,换一把。”
说完他就卸下了我手上的枪,转身要去换一把。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终于神经病了,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回过身抱住他就亲了上去。我亲得特别热情特别疯狂,大概也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在里面,一边扯他皮带一边抬脚去勾他。他劲儿也很大,抱着我坐到旁边的桌子上。
我坐到了一把枪上,硌屁股。
我啊了一声,低头去看,然后又抬头看黄奇,猛地清醒了过来。
激情瞬间停止。
黄奇抱着我挪了挪,把枪拿开,又把我放回了桌上坐着。
我低着头,觉得这真是尴尬得要死了,装晕不知道会不会好一点。我说过不要在情绪很低落的时候跟一个男人回他家,这全他妈是套路,是很多人类心理防线上的一个突破口。
黄奇问:“好点没?”
我把头低得更低了,半天才说:“没事了。”
黄奇:“对不起。”
我猜他是为了平时占我便宜的事说这三个字。不过还好,我刚才也占回来了。
……但是好尴尬啊,尴尬癌都要犯了。
我跟个鹌鹑似的低着头催他:“你赶紧说点什么,好尴尬。”
黄奇沉默了一下,认真地问:“我可不可以再吻你一下?”
你闭嘴!你不觉得气氛会更尴尬吗!
我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