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会找记忆点啊。”江初笑着扫他一眼。
覃最没再说话,继续盯着江初的脸,最后摇摇头笑一下,翻过他的胯就骑了上去。
“我还以为我才是变态的那个。”他撑在江初身上跟他对视,攥着江初的头发喊他,“哥。”
覃舒曼的电话打过来时,覃最刚结束,正侧身贴在江初身后帮他,用菲基杯一下下磋磨人。
“你妈。”江初把手机从床头够过来看一眼,匀了口气。
覃最停停手,下巴抵在江初肩膀上跟他一块儿听。
覃舒曼没别的事儿,照例问江初去不去家里吃腊八饭。
临了要挂断的时候,又问了句覃最是不是该放假了。
“放了,刚回来。”江初在覃最手腕上攥攥,“那我俩晚上过去。”
“几点去。”覃最等他挂完电话,提提一直没撒手的杯子边继续边问。
“随便。”江初这会儿没什么心思算时间。
他把手机扔回床头,扣下覃最的脖子吻他。
江初靠在床头缓缓神,够了根烟点上,懒散地看着覃最收拾床。
“你妈这回竟然是主动打电话问你放没放假。”抽了小半根,他才吹出道烟气感慨了句。
覃最接了杯水正在喝,看江初一眼,把剩下的大半杯递给他。
“没事儿,哥。”覃最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像他面对江初老妈一样,江初在面对覃舒曼时,负疚感远比想象中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