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贝唯西趴在书桌前,撑着下巴,叹了口气,“显得我很没良心啊。”
“你换个思路嘛,”凌谦这时候倒是活络了,“其实严格来说,你是被绑架来的,懂吗?”
贝唯西惊讶地转过头去:“你这也太严格了吧。”
“他们花钱把你绑回来,总要对你负责吧,”凌谦说,“你也算是满足了他们的心愿跟我结过婚了,各取所需,别太纠结了。”
这话听着,一股浓浓的胳膊肘往外拐的气息。
贝唯西干脆转过椅子,不再看书本:“我之前就奇怪了……你怎么对我……那么……”
凌谦警觉:“什么?”
“就是有一种奇怪的……事业心?”贝唯西努力斟酌词汇,“也不对,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你怎么就那么希望我能上a大?”
“……因为你想上a大啊。”凌谦说。
这对话似曾相识,依旧不在重点上。
“算了,”贝唯西放弃跟他沟通,“就这样吧。”
凌谦独自琢磨了一会儿,又开口:“因为我真的觉得你可以考上。”
“谢谢啊,”贝唯西无奈,“你这人挺适合当老师的。”
“是吗?”凌谦歪头,“我适合当老师吗?”
贝唯西不过随口一句,他却陷入了沉思,明显是当真了。
“……虽然题目讲不清,知识点也记不牢,”贝唯西又说,“但擅长鼓励小朋友。”
前些天,凌谦一度自告奋勇,说是要帮助贝唯西学习。只可惜自信满满打开书本,当即露怯。几年不接触,那些原本掌握过的知识全变得似是而非,面容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