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进门,他迫不及待和匡正分享这个消息:“哥!”
屋里却黑着灯,像是没人回来过:“哥?”
宝绽换了鞋,从一楼找到二楼,偌大的家里只有他自己。
站在廊灯下,他望向窗外寂寞的山路,渐浓的夜色放大了失落感,他垂下头,背后忽然拥上来一片胸口,结结实实,把他搂了个满怀。
宝绽吓了一跳,回过头,等着他的是发烫的嘴唇,还有急躁的牙齿和热气,他半阖着眼,什么都来不及想,什么都没看清,耳边一个声音沙哑地问:“惊喜吗?”
是匡正,只穿着一条丝绸睡衣,身上是浓浓的麝香味,宝绽兴奋起来,两手攀上他的肩膀,用含混不清的哼声当做回应。
今天的吻格外黏腻,吸得宝绽有点招架不住,他缩着肩膀往后退,退着退着,碰到了墙,匡正用力把他顶上去,换了一口气,说:“他妈的想死我了。”
他确实想得狠了,想宝绽的发丝、指尖,嘴角微翘的形状,还有清澈如水的眼神,但让他如此凶猛的,是射进车窗的那枚子弹,是财阀家族对他的恫吓羞辱,是从没有过的窝囊和挫败,他认输了。
他只是一家私银,是听命行事的乙方,凭什么和上市集团的实际掌控者玩命?
所以他夹着尾巴从段家退出来。
“哥……”宝绽靠着墙扭着x,配合着他粗暴的吻,主动剥掉他的睡衣,丝绸布料贴着汗湿的肌肉滑下去,宝绽往下瞄一眼,他什么都没穿。
匡正的手伸进来,在西装里,隔着薄薄一层衬衫掐住他的xx,宝绽怕痒,稍躲了一下,下一秒,那只手就落在xx上,包住了,用力揉捏。
“嗯哥……”这种感觉怪怪的,宝绽夹紧了xx,想起文咎也的话,说他缺点儿男人味,“等一下……”
“嗯?”匡正趴在他的xx上,吸他衬衫里的味道。
“你说……”宝绽咽一口唾沫,“你总这样摸我xx,我是不是变娘了?”
什么玩意?匡正舔了舔嘴唇,抬起头。
宝绽咕哝:“没有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