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说起来,都觉得有点阴恻恻的,浑身发寒。
生活在法制健全的国家,从不接触这类死亡事件,沈秘书非常紧张,他有点胆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严永妄盯他,过了会,情不自禁说:“你害怕啊?”
沈河恼怒:“谁能不害怕啊?”
严永妄一个问句,被秘书先生怼了回来,他咳嗽两声,示意自己并没有小瞧他的意思:“你不是不怕鬼吗?”
沈河也崩溃:“老板,我喜欢鬼故事是鬼故事,问题是,那乔伊我们前些天才见过,第二天人就死了,你不得慌吗?”鬼故事和现实中的凶案能等同吗?!
严永妄嘟囔:“……我感觉我不太害怕。”
沈河翻了个白眼:“您厉害。”
严永妄:“你看起来又要生我气了。”
沈河黑线:“不至于,我还没那么小心眼。”
老板秘书对视一会,沈河耷拉下肩头,坐在沙发上,丧丧说:“你真不害怕吗?”
“我真不害怕。”
沈河苦恼道:“我很怕。”
严永妄决定做个解语花:“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没那根恐惧的神经,也或许是朝灵犀说了些话,那些话意味不明,目的却清晰,说那爬床事件从头到尾都是设局来针对朝灵犀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对付朝灵犀,挑拨他和朝灵犀的关系,而朝灵犀又没有全数吐露的意思,他就算再软磨硬泡,也得不到答案。
便也只能顺其自然。
依着朝灵犀的意思,他终有一天会知道答案,只是如今尚且不到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