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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媚祸 等白 13027 字 3个月前

住了!

呆愣着,他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做不了了,愣愣的,眼看着那块皮肉旁边很快翻卷起另一块死皮,再以同样的方式离开了她的身体,这一次露出了下面莹润小巧的鼻峰,清润得不带半点瑕疵!

安浔的眼还是全黑的,看不出半分焦距。

蜕皮的过程不知是让她舒服还是难受,她微微嘤咛一声,忍不住靠近之前咬出的血口又轻轻吸了几口,低头蹭上他胸膛时候,小手轻轻的,止不住动作。

霍城的思绪已经完全飘远了。

不知是震惊还是震撼不知是狂喜还是愣然,他一动不动,双目紧凝着身上的姑娘,看她缓缓褪去一身焦黑烫伤,看她身上各处的伤口都开始凝血结痂。

疼痛减轻了,姑娘清丽的眉目缓缓舒展开来。

她静静阖着眼,一头披散肩头的秀发,开始自头皮而下,被奇异的光泽晕染。

甚至她浑身的血污都随着换皮般的新生被尽数洗去,从头到脚,从趾间到发梢,她缓缓变化,每一处都恢复到之前的精致妖娆,那不仅仅是痊愈,更像是一次涅槃重生一般!

直至脸上全部的焦痕褪去,露出下方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霍城几乎要失去呼吸的能力。

那一刻展现在他眼前的是美人覆雪而立发如墨染,眉峰远黛红唇潋滟,他甚至在晨光中看清了那对阖着的眼眸上轻轻颤动的睫毛,她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回来,完美无瑕如珠如玉的沐浴在劈入石缝的那缕晨光下,那么圣洁那么美丽,那是他失而复得的生命!

当一身皮肉回复当初,身上零碎的衣衫便再难遮掩,几近半裸的美人儿一身雪肤在日光下晕开柔柔的蜜色,那样一个羞涩大胆投怀送抱的姿态,任哪一处都是春光无限,娇媚非常。

轻轻的,安浔在最后时刻才缓缓睁开眼来。

那双明眸里此刻褪去了之前诡异的黑暗,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像鞠了秋水映落星月,潆潆水光间含着一缕忐忑羞赧,终于迎上了近处墨瞳里那道最沉澈的光芒。

不是不害怕不是紧张,当将一切丑恶的真相暴露在这片最为干净的晨曦下。

不是没有期待不是没有奢望,只期待一场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只奢望经历再多的磨难暴露再痛的伤痕,留到最后的还会是一颗最炽热最诚挚的心,能够继续携手,相伴共度,用你情深,护我永恒。

直至望上那墨瞳,看清内里那抹化不开的情愫的时候,胸膛深处恢复了跳动的一颗心,终在此刻得到安宁。

他看着她,只看着她,眉目沉静,脸色苍白,他伤得那么重,沉沉眼眸深处却是最明亮的光,他看着她,只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奇迹一样!

那一瞬体内被激烈的暖流席卷,眉目清艳的姑娘整个人在晨光中鲜活起来!

那凝着鲜血的唇角仍带着异样的红,明明妖异,弯唇笑开来的时候,却是最纯真热烈的美!

阿城,阿城。

只此一生,有你一人,不惧我过往,不弃我丑恶,怜惜我伤痛,守护我周全,即便知我所有异样仍能将我视如珠宝,你说,这可是我前三生修来的福报?

自你出现以来,我此生动荡,因你我遗憾前世的缘起,心痛今生的纠缠,几度挣扎,背弃誓言放下仇恨,一路走来,伤你伤己。

我曾无数次感伤,为何既然重获一次生命,却未能与你相逢在罪孽未生之时。

我曾无数次悲戚,为何在舍弃掉一切之后,却依旧换不到此生与你携手白头。

你是我的脆弱也是我的不安,是我的希望也是我的执念,我用命来换你,用一切的一切来换你,如今我这一生最大的心愿,所尽的最大努力,只为制造属于我们的最好回忆。

我意欲许你最完整的人生,让你拥有最幸福的当下,我把能给的一切都给你,唯一怕的,是我最终给不了你最想要的那一样,到时我不知该如何让你不悲伤…

缓缓的,倾身靠近,红唇覆上,当温热触上冰凉,将气息交换缠绕,垂眸的时分姑娘轻轻沉下细软的腰,敛去的是墨瞳之中忍不住凝起的一滴泪,下一秒颤颤坠落。

他扬手覆上她脸颊的那一刻,她抬头露出笑容,娇躯攀附,身体契合,那一霎两人唇齿间都溢出极轻的叹息,沉沉浮浮,那是心间再度刻上的深深烙印!

今日之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阿城,今后我的每一丝血肉里都留下了你的印记,我的每一次心跳都是因你而起,我的每一刻生命,都是为你而延续。

我陪着你慢慢走,慢慢的走。

若是有一天真的走到我们都不愿的尽头,阿城,我希望你的回忆里,全是美好与幸福。

v519 嘿,我说独眼的女孩!

那日清晨,之后霍城和安浔赶在了日本自卫队和国际刑警介入之前搭乘小艇离开海岛,避免了更多麻烦。

据说那一晚日本原处荒芜海域的灯塔小岛发生神秘火灾,还有海上远洋的渔夫声称半夜听到海岛方向传来剧烈爆炸声,此后几日这件事作为

非常小的一份边角新闻被国内媒体提及,因为没有太过博人眼球的成分,很快淹没在了各种娱乐八卦新闻之后。

霍城受伤严重,回到临江之后被直接安置在了景誉深的诊所。

好在他的伤大多是皮外伤,身体的虚耗亦是失血过多导致,虽然送到的时候几乎已经进的气少出的起多,当天下午及时手术取出体内弹核碎片后经过一晚观察,顺利度过了危险期。

让景誉深不得不再一次对霍城几番濒死还能强行救回的小强体质刮目相看。

当然他所不知道的是,体质真正需要喟叹的远不是霍城这种枪林弹雨中伤掉大半条命的普通人,而是他身边已经日夜陪护了三晚的姑娘,霍城手术之后一直低烧昏迷,安浔没有离开过小诊所半步,一直守在病床前等他醒来。

霍城的脖子上有一道很重的咬伤,景誉深非常在意。

只是他和安浔不熟,也不是穷追不舍的个性,暗中试探过几次被安浔巧妙回避之后他也不便追问,只是看向这个年轻女孩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审视起来。

安浔只当没看见,每天云淡风轻美美的做陪护,四月到来,临江开始回暖,又是一年草长莺飞,湿润的水汽笼罩整座城市上空,生活似再度变回不现实的安然平稳。

期间山崎云来过一次。

看过安浔完全复原不留一丝伤痕的身体,在她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的模样中败下阵来。

病床上的霍城浑身裹着纱布仅仅余下半条命,还在沉睡中,山崎云一时说不出半句适合的评价,沉默片刻只淡淡告知安浔,她来辞行,隔日启程回去日本。

安浔这才得知霍城已经正式让出了“魑”家首领的位置,如今他放手义信也放手魑,真正孑然一身成为孤家寡人,失去这些光环与盾牌的同时,他也卸下了身上心上沉甸甸的担子同枷锁。

安浔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至少如今她和他在一起,只要他们谨慎行事几乎没有无法抵御的敌人,趁着这一次把所有不必要的人情关系全部斩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山崎云停留了很短的时间便起身告辞。

安浔送她出门,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市郊的小诊所。

清晨的阳光在诊所门前的院落停留,映出抽芽新枝层层叠叠的树影,安浔走在山崎云身后,忽然开口。

“你对藤本家很熟悉么?”

山崎云停下脚步,转身回头,对上的是安浔红唇轻勾在阳光下浅浅笑开的样子。

姑娘很美,唇红齿白朱颜诱惑,只是她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却是冷的,里头没有半点笑意。

自从码头对决之后山崎云就看透了安浔,再也不敢怠慢她。

虽然打心底里山崎云对安浔的评价仍是疯疯癫癫行事诡异,她却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配得上零一的女人,也只有她这样的女人,才有勇气同实力陪他走上接下来的路。

山崎云在安浔清幽的笑容中微微蹙起眉来,她不确定安浔表达的是不是她所猜测的意思。

下一秒安浔嘴角的笑意微微加大,和煦晨光中她偏了偏脑袋。

“我是想问,你对藤本家的熟悉,到了能在一夜之内潜入再潜出的地步了么?”

这下山崎已经不用费心再猜。

她无声望上阳光下安浔含着丝丝魅色的容颜,那里因为天生浓烈的五官轮廓而流转的风情,其下却是一颗最冷最肆意的心,这是个对世间万物皆无敬畏之心的女人,随心而动到极致,心里愈发狠绝的时候,面上的笑容往往愈发美丽轻柔。

“我认为在这种时候你最好安分一点,不要再轻易树敌。”山崎云忍不住开口劝慰。

安浔含笑望她一眼,答得漫不经心:“这可不是我要去树敌的,是敌人已经打到家门口了,难不成我还有闭门不见客的道理?”

“既然是人家上赶着来招惹的我,身为主人又怎能不好好待客呢?”

轻柔如絮的一句,含着戏谑笑意说来,看来她心意已决。

山崎云神色依旧冷漠,静了片刻。

“零一随时可能醒过来。”

安浔轻轻笑弯了嘴角。

“我知道,所以才需要你的协作,助我早去早回。”

她在阳光下眨了眨清亮的眼睛。

——

从那座灯塔小岛回到日本之后,山田组闭门谢客,全组进入严密戒备状态,只是下层的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他们在防范谁。

藤本千佳关注着海岛方面的消息,她的线人昨晚偷偷送来的内报,在她离开海岛之后霍城果然还是去了,踩进了陷阱里,历经艰险九死一生,线人汇报那晚没有幸存者离开,半座海岛都沉入了海底,所有人都死在了岛上!

听过这个消息之后藤本千佳沉默了。

她想,如果所有人都死光了,那么霍城必定还活着。

因为只有他活到了最后,才会留不下一个活口!

面对这个消息藤本千佳不知自己是何种心情。

她原以为自己渴望着夺取霍城的性命,特别是用她这一双孱弱无力的手。

被他无视的她,被他利用的她,被他抛弃的她,当日他将她丢弃在大雨泥泞的山路上,看她就像一只可以随手碾死所以连杀都不屑的蝼蚁,所以好啊,那她便偏偏要回去,回去针对他陷害他,夺走他的一切再拿起屠刀捅死他,让他后悔让他惧怕,让他知道当初他这样对她到底是怎样十恶不赦的罪孽!

只是等到这消息真正传到的时候,她似乎却又迷惘了…

她没有想象中喜悦,也没有想象中愤怒,她只知道昨晚是她从海岛回来之后唯一没有整夜失眠的晚上,她睡着了两个小时,甚至做了个梦。

梦里一轮幽幽明月映在海面上,转眼被青石围绕,拘在了一方小小的井水里。

那水质无比清澈冰凉,她痴痴看了许久,抬眼的时候,视线中不期然撞入一个盛装的少年,站在井边,望向她的眼神如井水般清澈,蕴着凉凉月光。

醒来之后夜还很长。

身侧的黑暗中睡着她的丈夫,已经改名回山下齐真的原藤本齐真,她在冰冷的夜里蜷缩起来,更加远离他一些。

山田组易主了,她从云端跌入尘埃,嫁给藤本齐真的生活怎么会好,日夜蹂躏言行摧残,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

梦里的一切终是求不到的虚幻。

无论她在梦醒时分如何泣不成声。

今晚又是一个凉夜,京都的夜又冷又长。

藤本千佳在从医院回去的路上。

如今她从藤本家的小姐变成了山下家的夫人,每次出门前呼后拥总是围着一大群人。

那些人监视她的行动,她今晚能出门都是承了藤本妮诺的情,如今只有去医院探望她伤残的妹妹才会得到批准,既显出了藤本齐真对原组长一双女儿的照拂,也掩盖了他幽禁妻子的事实。

只是今晚不够好,为了进一步实现上述两个目的,今晚藤本齐真与她同行。

车内,藤本千佳沉默得像道影子。

她望向窗外,看着夜色背景下自己映在窗户上的模糊影子,脑海里再一次一帧帧清晰又具象的回忆起那晚在海岛灯塔上,她一刀刀亲手杀掉那个女人时候的画面!

每当她不开心的时候就想这个。

每次想起来就心悸得浑身颤抖!

她亲手做的,亲手!

用这个所有人都瞧不起的身子,所有人都以为毫无用武之地的手,她一刀刀给予了安浔惩罚,一刀又一刀,毁掉她的身体她的脸,她甚至清晰记得每一刀落下的地方,下刀时候的触觉和血液喷射而出时的轨迹,是啊,她当然记得,因为每一天她都会回忆上成百上千遍!

至少,至少她杀了安浔。

至少,至少这个世上再也没有那个恶魔般的女人!

她很惨,但是她比她更惨,她死了,死在她手上,再也不可能出现在她心爱的男人面前!

而霍城,他活下来了么,那最好!

正好登上那塔尖,看一看她为他留下的最美的作品,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那一刻他脸上精彩万分的表情!

藤本千佳在暗处偷偷露出了兴奋的笑。

笑得更像抽搐,让她那张愈发苍白消瘦的脸庞变得更丑了。

藤本千佳已经早已不是之前那个高高在上被卑微爱着的大小姐了,之前有多爱如今恐怕就有多恨,这段时日来藤本齐真似越来越忍不住自己体内的暴虐因子,妻子长发之后衣袖之下到处严严实实掩盖住的地方,那一道道凌虐的伤痕,是男人走火入魔的佐证。

一对夫妻,一个诡异偷笑着,一个道貌岸然着,行在午夜盘山公路上。

前方遥远的弯道尽头现出本家的灯火,车内播放着轻音乐,一首接一首唯美的旋律,午夜时钟跳转十二点的时候,一首歌将将唱罢,音响里沉寂片刻,忽然幽幽飘出来一阵诡异旋律!

she_told__not_to_ste_on_the_cracks;

【她警告我不要跨过边境】

i_told_her_not_to_fs_and_rex;

【我告诉她不必小题大做,快放轻松;】

well_her_retty_little_face_sed___y_tracks;

【是她精致的小脸诱我停下了脚步;】

but_now_she_slees_with_one_eye_oen;

【结果现在她只能睁着一只眼沉睡;】

that''s_the_rice_she_aid。

【那就是她所付出的代价。】

古怪的一首英文歌,诡秘旋律搭配烟熏嗓,从音响中清晰传出的那一秒前排的司机和保镖都惊呆了!

“怎么回事?!”

后排藤

本齐真率先回过神,皱起眉头冷冷低斥,前排司机终于反应过来连忙伸手飞快去摁音响关闭键,却是发觉怎么摁都没反应?!

背脊同前额顿时冒出一排冷汗,司机焦虑的尝试各种方法却是根本无法将这首诡异的歌曲停下来。

像是车被人动了手脚,这盘光碟里明明没有这首歌,他的关闭键调歌键和音量键此刻竟像是集体失灵,没有一个可以帮助他断掉耳边的穿耳魔音,随着心脏杂乱跳动呼吸愈发凌乱,那歌声在寂静空间里变得越来越惊悚恐怖,司机同保镖身上都忍不住起了层层战栗,这首歌为什么关不掉,为什么反而还越唱越响!

i_took_a_knife_and_cut_out_her_eye;

【我用一把小刀挖出了她的一只眼;】

i_took_it_ho_and_watched_it_wither_and_die;

【带它回家,静静看着她干枯泯灭;】

well_she''s_cky_that_i_didn''t_sli_her_a_sile;

【她很幸运我并没有撕裂她的笑容;】

that''s_why_she_slees_with_one_eye_oen;

【那也是为什么她此刻会睁着一只眼沉睡;】

that''s_the_rice_she_aid!

【那是她偿还的代价!】

一声,幽冷可怖!

下一秒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无比凄厉的女声,有人从后方猛扑而来抓上他的肩膀尖声叫道:“那是什么?!”

那一声太过凄厉,将满头大汗已经陷入恐惧魔障的司机狠狠吓了一跳,他甚至是在同一时刻就身体失控得用力踩下了刹车!

黑色越野极强的抓附力使得轮胎发出尖利刺响,在车道上划出四条黝黑划痕,车子狠狠朝着悬崖偏转而去,之后在司机力挽狂澜的心悸中摆回主道急刹而停,他们停在了路的最中央,身后跟着三辆随行保镖,而道路的正前方,那条已经没有路的路上,山体滑坡带下的几棵大树将整条山路封堵,还好他们刹了车,否则一个急转过后便是无法避免的撞击,瞬间车毁人亡!

一身黑色制服的司机弯腰坐在前排,双手死死扣住方向盘,如狗般剧烈喘息!

所有人都被方才那一幕吓坏了,包括后座的藤本齐真,他紧紧拉着车门拉环,皱眉望向前方道路,一丝莫名惊疑从心底升腾起来,他几乎瞬间扣紧了腰间配枪!

几辆车上的保镖们此刻都陷入了高度戒备状态。

头车上,藤本千佳蜷缩在后排,一袭雪白的裙子长发披散,鬼一样索瑟。

她在颤抖,不知在惧怕什么,下一刻忽然倾身再一次扑到司机身后,尖锐的指甲用力掐进他肩头的皮肉!

“那,那是什么?!前面是个什么东西?!”

这一声尖叫又将司机的心拽起,要不是对方的身份是夫人他恨不得此刻就掏枪绷了她的脑袋!

那里很黑很暗,藤本千佳指向的地方不在车灯照亮的范围内,本该什么都看不见,此刻当后方车灯打量当眼睛适应黑暗,所有人都隐隐分辨出来,在前方滑坡的山体前,站着一个人!

司机突然发觉车里那诡异的音乐终于停了!

只是,只是为什么他脑海里还是盘踞着那恶心的歌声,飘飘渺渺挥之不去?惊惧的下一秒他才隐隐回过神来,那音乐不是他脑子里的,而是车外头的,同一首歌此刻公放在漆黑的盘山公路上,因为寂静空旷,在这凉夜下传出很远很远!

“…不会的…不可能…”

“不会的!不可能!”

藤本千佳突然发了疯尖叫起来,死死抓着前排椅背,死死盯着黑暗中那道幽深魅影,她整个人像是疯了般激动抽搐起来,整个人仪态尽失比鬼更恐怖,下一刻就在她刚要开口又叫之前藤本齐真终于忍无可忍出手将她一把拽回来,重重摔在了椅背上!

“啊——!”

藤本千佳疼痛尖叫起来的下一秒前方突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