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年身子僵硬了一下,接着他将他从她身前分离。
他刚要说什么,就只听米又白道:“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倒霉。
来的时候天气预报明明说这里没有雨的。
可是一到站就开始下雨,潍城不欢迎我也就算了。
我来了这里,人家还告诉我你下基地去了。
我刚刚差点儿就在想要不要今晚睡在马路边了偿。
呜呜,你干嘛不在,人家都不知道你结婚了。”
“你还好意思哭,部队里是有规定的,你要来探亲得提前跟我说,我好打报告。”
“我从小在部队大院儿里长大,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规定。”
米又白的父亲是徐暮年的父亲还在部队的时候一手提拔起来的。
只是后来徐暮年的父亲专业下海经商。
而米又白的父亲却一路升到了正师职干部。
所以她小时候的确是在部队大院儿里长大的,但是住的是家属院,与这里的作战部队完全不同。
徐暮年蹙眉,她还真是一句一顶嘴。
身后车门打开,一个身高比徐暮年稍矮的男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