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兮抿了抿唇，睁开眼睛看着他：“敬尧，你真的不觉得……我很没用吗……”

今晚的事，实在给了她很大的打击。

最让她觉得挫败的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或许……根本原因就是，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阶级吧。

如果她只是苏芷兮，是没有资格走进总统府的，让她走进总统府的是赫少夫人这个身份。

可即使她和赫敬尧之间差了这么多，他也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对她一如既往的好。

如果说从前她只是唯一的那个，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他明明有了更好的选择。

苏芷兮很清楚，她……真的没有好到这个地步。

赫敬尧看着她略有些挫败的小脸，眸光漆黑而柔软。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芷兮，你知道吗？在你出现之前，我不是这个样子的。”

苏芷兮好奇的抬起头。

“你总是说我带给你很多，其实你也一样。”男人低低的笑了，“如果没有你，我每天晚上都只能孤身入眠，你想想，是不是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