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无可奈何地坐到书桌前,在台历的二十三日上画上大大的叉之后,就双手托腮无视线焦点的发呆了。桌上的书也懒的看,满脑子都对明天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桌上打开放着的是本宋词,我低头看那上边的句子:“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我正值青春年少,可我是真的很愁啊!
“唉!”第一千零一次叹息。我发愁是因为通过我的观察,可以十分肯定是少爷要我参加明天的表演的,所以我推辞不掉,所以要表演什么才会难住了我,只因为我猜不透他的心思。
墙上的时钟敲了十下。我与他相通的房间的门准时被打开。关于这个,甚至一度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每天都站在门那里,一直看着表等着,所以才会每天都是这么的准时。也会让我恶意的揣测他是不是真的没事做了。
知道他走了进来,我趴在书桌上作垂死状。
“累了?累了不去睡,趴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想让我把你抱上床?”少爷戏谑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再不问出来,就没机会问了,至少若他今天晚上若真的肯正面回答我,我还可以做些准备。
“少爷,是不是你安排的?”
“是!”
很简短的问句,换来更简洁的回答。原来他早就知道我会问什么,若早知如此,我何苦天天这么纠结。
“为什么?”
“你心里知道答案。”高深莫测的微笑,在这间只有一盏台灯做为发光点的屋子里忽然显得格外的吸引我的目光。
我知道么?隐隐是知道的吧。只是不敢确定。
“我以为你不会在意的。”我低下了头,承认了心中其实是明白的。
少爷将我从椅子上打横抱起来,我顺从地把两只手绕到了他的颈后。
“我是不想在意,但,这里,不行。”少爷指了指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