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便听闻淮北侯府办丧事,一问,原来是淮北候的妹妹去世了,年纪轻轻,风华正茂,却走得这么匆忙无辜。
那时候樱夜还跟在战野身后哭鼻子呢。
“原来是她……”皇后低声喃喃说,“红莲,以后不要再提起樱夜。”
“知道了。”红莲点点头。
皇后扶着佛龛想站起来,红莲见了想过去扶她,手刚碰到皇后的手臂,就被她避开。
“不用扶。”大概是看到少女有些苍白的面庞,皇后终究是心软了。
红莲低着头,跟在她身后,转过屏风,走到寝殿中,皇后在软榻上坐下,也吩咐红莲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
不一会儿,战野就匆匆赶来了。
皇后在深宫里幽居了一年,很少见人,一听她传唤,战野以为发生了大事,连衣服都没有换一件,顶盔掼甲,走路虎虎生风。
“母后!”掀开帘子,战野急急地叫道。
寝殿之中此刻已经点亮了灯,战野看见皇后的同时,也看见了红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