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应子闲似乎等到了司水的默许一样,来到弥月泠临时的居住的小楼里。 弥月泠正无聊的翻阅着房里的有关各色书本。
一见来人,脸上浮着明显的笑意与柔情,丢下书本一把把那来人搂得紧紧的。好像那人随着下一个眨眼不见了一样。
“闲,你现在才有空来,我都等了好几天。”半拖半抱着应子闲往床边移去。然后狠狠的把应子闲压在床上。捧着他的脸仔细的看了一次又一次。仿佛一个渴了一天的人没有喝水一般。
然后恶狠狠的吻上应子闲的唇,那如花般的唇一点点的往下移去,从嘴角到耳际,从脖子到肩窝处。缓过神来的应子闲慌忙的推开弥月泠。
没有防备的王被他推到在地上。应子闲这才想起来,慌忙的起身想扶起地上的人。可是看他那那眯起来的眼神里有些不善,带着妒意:“闲,你要知道我在能留在这里可是司水默许的。……”
阴沉的语气马上转成强硬的:“他到低有什么好?我哪里不及他了?”弥月泠从地上一跃而起的问道。
应子闲无言了。
是的。
弥月泠与司水条件相当都很好。
“你们没有什么不好?不好的人是我!”有些疲备的坐下来,揉揉的眉眼处。
“你与司水说了什么?”连着那么多天,他千方百计的从司水口中想套出些头绪来。无奈一说到这个话题,司水硬是不开口。只是不咸不谈的说了一句。
你不要管那么多,总是弥月泠是你的就是了。真是讨厌,以后绝不让你再出去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呐!
司水没有说,同样的弥月泠也守口如平的,任应子闲追问再三而不松口;得不到答案的应子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起身想去忙厨房的事。才刚站起身来,衣服的下摆却被人拉住了。弥月泠原本没有异样的脸上,显着淡淡的红晕。
“有事?”应子闲拉起他的手问。有点拉不下脸的王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解开应子闲的衣襟。原本尝过情欲的身体,在忍耐了近十来天的情况下。早就有些奈不住了。
保养的很好的手,钻进应子闲的衣里。抚摸着炙热的皮肤。整个人跪坐在床,像他靠近,小声的说着:“留下来好吗?你留在那水妖那里已经好久了。”泛着红晕的脸为自己说出口的求欢而羞愧不己,从来没有说过这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