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时轻松下来,我竟梦见了好久不见的柴叔,他盘着腿坐在炕上,给我讲些老掉牙的笑话,可我看着他,就想笑起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了床,还忍不住回想。
嘿嘿嘿……嘿嘿嘿……
“喂,你傻笑什么?”
我一抬头,激灵了一下子,跳楼手脚并用地蹲在水龙头上,歪着脑袋问。
“跟你没关系。”
“不是梦见柴叔了吧?”
“说了跟你没关系!”我一下被说中,脸一红,一把把它推旁边去了。
然而,我突然忘了刚才在干什么,一时间陷入了愣怔。
“刷马桶。”
“哦,谢谢提醒。”
五秒钟后我举着黄乎乎的牙刷白沫横飞地大叫,“跳楼!!!”
“怎么啦?至少我没在你刷马桶时说你在刷牙。”死狗耸下肩,从水龙头上跳下去,很淡定里溜回屋去了,留下我一个在那里用力握拳。
不过回到房间,我自己没事回想起来。
我是很喜欢柴叔,也因为这样,以前有人对我的明示暗示,我大多反应冷淡,时间长了人家自然也都知难而退。
可是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我跟柴叔毕竟是不可能的,而我也不能脱俗到宁愿一辈子都自己一个人过的程度,还是向往年老时有个人相伴,儿孙绕膝,享受天伦的图景的。
我以为我反应冷淡的那些人,是我不喜欢他们,可是,也可能是我自己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从来没尝试去了解他们,给他们机会?
那么如果我想要幸福,是不是应该尝试改变?
我淡淡地想了一会,有些感伤,睡去了。
“什么?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