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一股心痛在浑身蔓延,他贴着她耳际,吻了一下。
卜绵绵回头看向傅止深,“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傅止深笑了笑,“我身上的病毒是最先清除的。”
卜绵绵听着,没有出声,呼吸突然噤住了。
最先清除的?
那么,他根本是做了人体试验,把自己当成了小白鼠。
心痛一疼,她没有出声,蹭在怀里,半天才问了一句话,“我重不重?”
“重。”傅止深低头凝视着卜绵绵。
卜绵绵听了咬了咬唇,“不会说好听点?说不重又不会怎么样。”
傅止深低头看着她,认真地出声,“抱着我的全世界,怎么会不重?”
卜绵绵坐在那里,突然怔住了,看着傅止深,心跳失去了节奏。
傅止深抱了一阵,“腿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