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法拉利的陈言,觉得xiong口很闷,很压抑。
答应冰峰那一刻起,他的心已经碾转了千百回。心里一直想着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而万一冰若因为这件事恨自已呢?
虽说和冰若只是做了两个月师徒,可缘分就是这样,不论时间的长短而断定感情深厚的。
答应时候的很爽快,真正叫陈言向冰若说的话,陈言还是怎么样都说不出来。任何一句真相都说不出来。作为一个师傅,要把自已的徒弟赶出国外向洋鬼子学服装设计,这是对自已的不负责,对徒弟的负责。可冰峰的一句,冰若在感情这方面越陷越深了,足以将陈言所有的理由击得粉碎。
试问一下自已能接受冰若吗?那不可能,单从关系上来说两人是师徒,是完全不可能的事的。退一万步来说自已能接受冰若又怎么样呢?家里已经有两个了,冰峰是怎么样都不会答应的。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受伤的人还是冰若。
陈言把法拉利开在郊外的公路快速地行驶着,以好好fa泄一下自已心中的郁闷。
开着车在公路上窜了半个小时,陈言觉得心情也平复了一点。
不过陈言也发现从半个小时开始,后面就有一台米黄颜色的跑车在跟着自已。只不过通过倒后镜看不清楚车上的人。
陈言故意把车开慢一点,后面的车也慢了下来,贴在陈言的车后面。偏偏没有超过陈言。
陈言再故意把车加点油,拐过一个路口。后面的车依然紧贴地跟上来。
显然得很,今天被人跟踪了。只不过后面的人跟踪术差劲一点,一下子就被人发现了。
陈言把车缓慢地停下来,他停想看一下到底是谁在跟踪自已。
车刚停下来的时候,后面的车却没有刹车,而是‘碰’的一下朝陈言的车i股狠狠地吻了一下。
靠,爱车被这样吻了一下。陈言怒气忍不住升起来,他要看看是谁那么沙胆居然敢撞自已的车。
心急爱车的情况,陈言快速地走下车去察看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