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到了,这天武雄打电话给我,说他养父母的忌日到了,约我和他一起去祭奠。我一口答应,星期五早晨,武雄在公司把工作交待后,儿媳开车,把我俩送到机场后回公司去了,我们上了中午的飞机,下午就来到这四季如春的城市。下了飞机,我的老同事已开车在机场等候。当晚,我们一起叙叙旧,第二天,我和武雄来到了陵园,祭奠完俩位老人后,第三天,我们又去探望老人的同事和我的老上级。星期一早饭后,我们计划到曾下乡的地方去看看,此时小保姆打电话给我,电话中带着哭腔说儿媳星期五送我离家后,又匆匆忙忙回家拿了个小包出门,再也没回家,外婆家也没有去过,我告诉她不要着急,然后,武雄打电话到公司,说林小姐从星期五送走武雄后再也没来上班,我又打电话给儿媳的几个好朋友,都说原来定好的星期六晚老同学聚会她也没来。我对武雄说立刻回上海,我们坐下午的飞机回到了上海。
到家后我立刻给曾当过公安局长的同学,告诉他事情经过,他让我立刻报警。我每天守在家中电话机旁,我想如果被绑架,绑匪肯定会来电话,索要赎金。武雄也多次打来电话,我告诉他不要让儿子知道,就说小林出差了,当地通讯不方便。我在焦虑中渡过了半个月,公安局来电话说儿媳的奥迪车在西北地区的一个小县城出现了,他们正往那里赶去。又等了一个星期,公安局来电话说案子破了,是当地一个黑社会组织作的案,参与绑架、强奸、抢劫、贩卖人口的作案人员全部落网;该黑社会组织涉及面很广,牵涉到当地的领导,还有贩毒和其他犯罪行,案件正在审理中。但是儿媳被他们卖到了西北一个偏僻的农村,他们正在和当地的公安部门联系,组织营救工作。我说我立刻赶到哪个小县城去,公安人员见劝阻无效,只好答应我要求,但是要我不能惊动当地,只让我去地区公安局找一个姓张的警官,我拿了儿媳的高跟鞋、几件衣服和化妆品,我发现儿媳出门时钱包没带,身份证、银行卡都在家。
武雄听说儿媳有消息,执意要送我上机场,登机前塞给我一个小包,我知道里面是钱,我也没有推辞。到了地区公安局,找到了小张警官,说明来意后;他告诉我上海警方已委托他们组织营救;但是当地比较落后,买媳妇的现象很普遍,有些比这里更加贫困地区妇女来到后不愿回原籍了,给营救工作带来很大麻烦,加上公安内部也有亲戚是买来的媳妇,所以要慎重,如果走漏消息,人一转移就不好找了。小张说儿媳所在的乡的派出所王所长是可靠的、负责任的警察。在地区住了一夜后,我们来到了儿媳所在的小县城,小张通知王所长见面,王所长告诉我儿媳是以8000元卖给了一个叫老憨家的大儿子大憨做媳妇,大憨是个傻子,老憨买媳妇的钱全部是借村长的,他还有个儿子叫二憨,在县城打工;二憨有个儿子叫小憨,在乡里上中学,二憨也是光棍,媳妇跟人家跑了;所以老憨把小林看的很紧。王所长告诉我,儿媳所在的村是全乡最穷的村,他已通知儿媳外面正在设法营救她,让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耐心等候机会。我们商量了一晚上,第二天,由王所长找到县财政局一个领导,让他帮忙,通知儿媳所在的乡,说省财政厅有领导来考察,准备给乡政府拨款改善水利设施。王所长当晚就回去了,临行时再三告诫,千万不要再有第三人知道。
第二天,小张开车和我一起来到了乡政府,乡长很热情的接待我们,把我真的当成省里来的领导,我提出要到最穷的村看看,乡长慌忙带我们来到儿媳所在的村里,看到贫穷的状况,我突然想起当年杭天琪唱的那首歌,只是那么多年唱下来,依然看不到“地肥水美”的景象,我的心一阵疼痛。村长带我们在村里转了一圈,来到一家农户前,我远远看到儿媳正在洗衣服,她上身穿一件红肚兜,下身穿一条大裤裆的花短裤,边上有个老头在抽烟,我看着那老头想起了罗立中的那幅名画《父亲》,儿媳已和当地的农妇已没什么区别。我强忍住激动的心情,悄悄的告诉小张,就是她!村长准备了晚饭,正好王所长检查治安也在,席间,村长问我今晚住那里,我说住乡招待所,村长又问有没有人陪,我说没有。王所长接过话头说:“是不是村长找个人来陪陪客人啊?”村长带着y笑说:“我们村从南边娶了个媳妇,很漂亮,很鲜嫩,身上还带着股香味,我让她今晚来陪陪首长?”我推辞了一下,小张说:“大老远的来一趟,就不要辜负村长的好意了。”村长说:“让首长开心,是我们的责任,我等一回去趟老憨家,叫大憨媳妇今晚到乡招待所去陪陪远道而来的客人。”
晚饭后回到招待所,我和小张与王所长商量后决定,如果小林今晚来,正中下怀,由小张通知县公安局来人来车,天快亮时把人带走,乡派出所配合行动。如果不来再想其他办法。商量完王所长回所等小张通知,小张回县里等我电话。晚上约9点多,门口飘来我熟悉的香水味道,村长带着儿媳来到了房间,我怕儿媳认出我,事先把灯关了。在走廊的微弱灯光下,儿媳站在房间中央,村长对她说:“好好招待这位首长,我们村走上致富道路就全靠你今晚的表现了。”说完拉上窗帘,关门出去了
。
儿媳脱掉衣服,只穿一件红肚兜,光着屁股爬上床来,仰面躺下说:“来吧!首长,只要您开心,随您怎么玩我。”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喊她的小名说:“是我!”儿媳听到我声音,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我摁住她的嘴不让她大声哭,怕门外有人。儿媳轻声哭了一阵停下来,拍打着枕头说:“老爸!你怎么才来救我啊!”我告诉她明天一早就回家。”接着我打电话通知小张,明天早晨5点来车接人。
我打开床头灯,捧起儿媳的脸仔细端详,近一个月未见,眼前不施粉黛的儿媳,虽然有些苍白,但美丽如昔!不过眉宇之间的愁容和以苦笑来遮掩的想哭的表情,使我一阵心痛,我抚摸着儿媳依然光滑的身体,她乖巧的依在我怀里,轻声地抽泣,我轻轻拍着她,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她。
我把儿媳平放在床上说:“让老爸好好看看你。”儿媳白璧无瑕的躯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两只大奶鼓鼓的耸立在xiong口,隔着红肚兜,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雪白的大腿中间,黑黑的,浓浓的y毛在白嫩的小肚和大腿映衬下是那么的妖娆诱人!我掀起肚兜,那对诱人的大奶依然是那么丰满弹性十足,粉红色的奶头在一片红晕中高高翘起!我不由得把手伸向y毛丛中,一边低下头来舔向奶头。当我把奶头含在嘴里时,儿媳浑身哆嗦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分开了双腿。我的手指掰开柔软的y唇,伸入开始湿润的y道口,在娇嫩的y道口停留了一会又去拨弄y蒂。儿媳在我手指拨弄下,不断的扭动娇躯,脸上泛起潮红,y水顺着y道流了出来,浓浓的y毛已湿湿的粘在一起,y毛丛中飘溢着那股熟悉的香味。
儿媳把小手捏住我开始膨胀的yjg,小声说:“老爸,时间还早,我好想好想要你的大jj啊!”说完张开小嘴,含住半个gui头,香舌在马眼上舔弄、打转,接着慢慢的遍及整个gui头,最后才把我发涨变大的gui头整个吞到嘴里。儿媳那温暖的小嘴给我带来久违的快感,她的美丽的嘴唇和香香的舌头软滑地忽轻忽重上下吸吮,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儿媳捏住yjg用力套动起来,yjg变得又粗又大,我的全身在颤抖!儿媳嗲声嗲气地趴在我耳边说:“快!快来cāo我吧!cāo我的骚b吧!我想要老爸cāo。”
我抬起儿媳的双腿,把我的yjg顶住依然水嫩多汁的y唇,随着儿媳纤细柳腰的来回扭动,滑腻浓稠的y水把gui头浸的油亮油亮的。我用力一挺,gui头顶开了她那两片柔软、湿滑的y唇,进入了依然紧窄、密实的y道里……,刹时我感到硬挺的rou棒被一团柔软的嫩肉紧密的裹住,我两手抓住她的奶,yjg在y道里来回戳起来……。
儿媳在我身下,两颊通红,不断地喘息,温暖幽香的气息激起我的性欲,我的嘴伸向她的小嘴。儿媳乖巧地把她的香舌伸到我嘴里,吸着那熟悉的香香的、软软的、甜甜的味道我的yjg更有力,速度更快了。
儿媳高抬双腿,上下扭动屁股,双手伸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脖子,贴在我耳边浪声浪气地喊着:“啊!……啊!……好深啊!……好……美……啊!”随着她的浪声,y道内壁一阵痉挛,一股又一股y水从子宫口冲出,包围着我的gui头,我努力克制jg液不让流出来。歇了一下,我把儿媳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我跪到她身后,把仍然硬着的rou棒从后面又一次插进了往外滴着y水的y道里。儿媳的屁股不断地往后翘,语无伦次浪叫着:“不要停啊!……我早泄过了!……我还要啊!……我是骚b啊!……我喜欢被人cāo啊!……”我从身后捏住下垂的奶头,用力向前撞击,俩人的y部发出啪!……啪!……的声音,终于y道里又一阵痉挛,一股滚烫的jg液冲向y道深处,y道里嫩肉一阵一阵收缩,一股股y水把gui头泡的痒痒的……,我俩同时达到了高氵朝。
我躺在床上,儿媳枕着我的胳臂,抚摸着我的xiong毛,喃喃地说着:“明天就回家了,我好想家呀!我好想老爸和女儿啊!”她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又说:“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轻轻地梳理她的秀美的长发,闻着发际淡淡的香味说:“你这些天受苦了,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儿媳带着擦着眼泪一面哭,一面说起来。
二、绑架
那天,我送你们上机场后在回公司的路上,我手机响了,一个北方口音对我说:“林姐吗?我是会所的保安小毛,我这里有你在会所表演的光碟,如果你不想让我发到网上的话,就拿1万元来换。”我很害怕,当场答应付钱,并和他约定见面地点,我匆忙回家拿起小提包,走的慌张,我没带钱包,只带了化妆品、香水和1万多元钱就出门了。
到了见面地点,小毛我见过是西北人,他说光碟没在身上,他怕警察。然后他带路到西郊一个小饭店,小毛说光碟在小根那
里,让我稍等一下。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已来临,老板娘很热情,给我倒了一杯饮料,我一饮而尽,问小根还要等多久,小毛说马上就到。这时,我感到有点困,不一会迷迷糊糊睡着了,只听到远远传来说话声,有人叫:“林姐!林姐!”我浑身发软,趴在桌上……。
等我醒来时已在车上,外面已是漆黑的深夜,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体斜靠在小毛的身上,小根在开着我的车,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我惊慌失措地问小毛:“这是到那里去?你们要干什么?”小毛说:“对不起,林姐,我没有光碟,那天警察来时光碟全搜走了,我拣了一个空纸袋,上面有你的相片和电话号码,我回家后,向我们老大提到你,把你的相片给老大看后,老大一定要见你。”我大声喊起来,小根在前面开车说:“小毛把她的嘴封住,把头蒙起来,”并对我说:“林姐,要想活命老实不动。”随后拿出一把匕首在我脸上晃晃,交给小毛。小毛拿手绢塞住我的嘴,又用黑口袋套在我头上。
天快亮时,来到一个小加油站,加完油后,小根把车开到远离加油站的路边,松开绑让我方便,上车后拿出矿泉水和面包,让我吃过后又把我绑上,蒙上头,用手绢塞住嘴,小毛换到前面开车,小根在后面看着我。路上又加了一次油,到地方,天已黑了。
我们来到一座三层楼前,院子很大,里面有几个穿黑衣裤,戴墨镜的青年走来走去,小毛把我带到二楼的一间大房内,一个光头,满脸横肉约30多岁的人坐在沙发上,两个黑衣人站在两边,小毛毕恭毕敬的走到光头跟前,把我的小包递给他,低头说:“虎哥,人带来了。”虎哥说::“松绑。”小毛给我松绑后,虎哥从我包里拿出2000元钱给小毛说:“给,你和小根分分吧。”小毛高兴得点头哈腰的走了。
我站在房间中央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把我带来干什么?”一个黑衣人上来,朝我啪!的一声,打了一个耳光。厉声的说:“跪下!虎哥是我们的老大!不许你这样说话!”我捂着脸不肯跪,黑衣人拉住我的胳膊往下摁。虎哥一挥手,黑衣人站到一边去了。虎哥站起来绕着我转了一圈,拍拍我的脸说:“老子是黑社会,我是他们的大哥,懂吗?”。我说:“我把车、钱都给你,你放我走吧!我求你了。”虎哥摇摇头说:“不,不,我香车、美人都要了。”
虎哥坐到沙发上对我说:“脱吧。”我站着不动,两个黑衣人站到我两边,虎哥又说:“你是自己脱呢?还是由他们帮你脱。”我无奈地旁观左右慢慢地脱下上衣,黑衣人接了过去;我又脱下裤子交给另一个黑衣人。此时我身上只剩下xiong罩,内裤了。
虎哥看着我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走到我跟前隔着丁字裤在我y阜上摸着说:“骚娘们,穿这么小的内裤准备给谁看啊?快脱!”我不肯,一个黑衣人朝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屁股顿时火辣辣的痛。我只好含着泪脱下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