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一怔,随后回道:“在房间里,她正在休息。”
“不去。”
时乐想也不想就拒绝:“薄闻时不去。”
是个小姐,又没有正事,还要在房间里见薄闻时。
时乐从进场时就竖着的雷达,这会儿正在响着。
服务员被他拒绝后,脸色有些为难:“这位小先生,我要请的是薄先生。”
而薄先生还没有发话,旁人替他做决定,自然不算数。
时乐闻言,戳了戳薄闻时。
戳完,他有点怕薄闻时真的答应要过去,于是故意做出副凶巴巴的小表情,威胁道:“你要是去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这种威胁,让薄闻时挑了挑眉。
“不去。”
他亲自开了口,连问都没问是谁来请的他。
他的生意伙伴,大多是一些老总,或者手段能力都不输于男人的夫人,以及单身独立的女强人。
像这种小姐身份,还在房间里等着他见的人。
薄闻时跟时乐都清楚,这邀请,多少带了点暧昧。
拒绝过后,服务员讪讪的离开,连准备好的名字都没来得及说出来。
“我就说了。”
时乐看服务员走远,小声叭叭道:“真有人在打你的主意。”
薄闻时对这话没接。
有没有人对他起心思,他其实并不在意。左右他也不会给出什么回应。
只要别碍眼,最好是别出现在他面前,那他就不会动怒。
宴会还在继续。
时乐几种红酒掺着喝,薄闻时想拦都没拦住。
到最后,不听劝的小孩儿喝的有点晕陶陶。
“薄闻时呀。”
他脸红扑扑的凑在薄闻时面前,仗着四下没人过来,直接往他怀里拱。
“我困。”
他脑袋瓜不安分的顶着薄闻时的胸口,猪崽似的乱动着。
薄闻时垂眸,把他的脑袋固定在自己胸口,低低道:“乖一点。”
时乐以前喝过酒,有一阵他可能是叛逆期到了,天天想抽烟喝酒再烫个头,抽烟他试了几口,太呛。
烫头,时贺把他本体的雪白小毛毛,确实给烫出过一身小卷卷。
可惜那阵时乐跟人打架打的多,毛毛本就被薅了不少,这么一烫,他直接成了个小秃团子。看着镜子里的秃团子,时乐差点哭到撅过去。
再说喝酒……
他喝的全是假酒,时贺私下酿的,没度数,不伤身,酿完给他偷偷灌进酒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