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边的叫拍声,一次次响起,时乐目不转睛的盯着剑看,试图看看这把剑到底是不是随心。
看了半晌,时乐皱着眉头:“我看不出来。”
这把古剑有几分灵性,可似乎不是随心。
时乐把自己的猜测说给了薄闻时,薄闻时打量着那把剑:“拍下来吧。”
这剑,的确有灵性,再好好养下去,假以时日,肯定会生出个剑灵来。
薄闻时说了要拍,时乐一边举牌子,一边听着现在被拍到多少万了。
“薄先生,两千一百万。”
“薄先生,两千三百万。”
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个人一直在跟薄闻时胶着。
现在这把剑的价格,已经超出了起始价很多倍。
按理说,理智一点儿的都该停下了,可那人没有。
薄闻时对这种跟他竞争的状况,十分淡定。
他把小孩儿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小孩儿的肩膀,姿态轻松:“宝宝,身子别绷这么紧。”
“继续叫价。”
“我有钱。”
为了能让怀里越来越紧张的小孩儿放松下来,薄闻时想了想,在他耳畔低低说了句话。
是他每天的利息区间。
听完那笔利息,紧绷着的时乐,肩膀一塌,果然瞬间放松。
“三千万!”
他举着牌子,中气十足的宣布道。
他老公,超有钱的!
在薄闻时的超强钞能力下,最后,那个不断跟薄闻时竞争的人,还是黑着脸不再举牌,放弃了压薄闻时一头。
古剑被拍下,薄闻时对剩下两件东西没什么兴趣。
他没兴趣,时乐就更没了。
这里每一样拍卖品,都那么贵。时乐从进这个门起,就不打算为了古剑外的任何东西花钱。
他不是抠,他是真穷。
拍卖会的拍卖环节结束,还有娱乐环节。
时乐拉了拉薄闻时的袖子:“我不想参加娱乐环节。”
他现在只想去看看古剑。
薄闻时起身,牵着他往外走:“那就不参加,我们去把剑带上,现在回家。”
“嗯!”
薄闻时把钱当场付清,付完钱,主办方把打包好的古剑送来,并且提出了可以送他们回家。
薄闻时拒绝:“我开的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