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荒之,它又、又开始了。”赵野息声音里带着哭腔,“怎么办?”
陆荒之凑近小学长闻了下,芝芝桃桃果然又泛滥了。他把赵野息抱到怀里,诱哄道:“你坐上来办。”
第二天,全体师生坐大巴回市区,赵野息和陆荒之依旧没有现身。
直到第四天晚上,赵野息的易感期才彻底结束。
他坚决拒绝陆荒之的帮忙,坚持要自己去洗澡。看着他一手扶腰,一手扶墙,艰难地往浴室挪的凄惨模样,陆荒之果断又续了一天的房。
晚上,陆荒之端着晚餐回来。赵野息正趴在床上,拿着笔在平板上涂涂写写。
“你在看什么?”陆荒之问。
“我想找出发作的cd就是冷却时间的规律。”赵野息给陆荒之分享自己的总结成果,“你看啊,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只有半小时。第二次到第三次之间是两个小时。第四次我们是第二天一大早做的,中间隔四个小时。第五次……”
陆荒之:“……”
赵野息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转着笔,道:“可惜数据太少了,就算分析出来也不一定准确。”
“那就别分析了,”陆荒之把筷子摆好,“过来吃饭。”
三荤两素一汤,主食是熬得细烂的粥。赵野息夹了块黄焖鸡里的鸡块,放进嘴里一咬差点原地升天:“妈呀是生姜!”
赵野息五官缩在一起,看得陆荒之有点想笑,“先喝点粥。”
赵野息捧起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吹着粥。“对了陆荒之,我们应该还算处男吧?”
陆荒之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啊,难道不是吗?”
陆荒之好气又好笑:“亲都亲了,做也做了,床单换了多少套,现在你跟我说你还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