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让她趴着,膝盖跪在钢琴键上。
果然看见她背上腰间淤青了一块,他俯下身,唇舌温柔呵护。
她痒极,不舒服地撑起身子,想逃开,她害怕。
他坚实的胸膛一下就覆在她背上,压制住她,肌肤摩擦,紧接着是皮带解开的细微摩擦声,拉链下滑。
“停下……啊……”无法容纳的巨大一下进到她身体最深处,虽然他忍着做足了前戏,可她还是感觉到痛。
身体紧密结合的时候,两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她咬唇,细致的颈脖仰成优美的弧线。
她太过紧致,噬骨缠绕,包裹得他腰眼一阵发麻。
她能感受到他在她体内传来的脉动,一下一下,在她身体深处,从他心里,一直传到她骨肉血脉里。
他实在是禁欲太久太久,这才一进去就忍不住要交粮了,极力挺住,英挺的鬓角滑下两颗汗珠,滴落在她身上,她身子也热得沁出密密的汗珠。
他掐紧她腰肢,拉回她贴紧自己,两个人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坚、挺的灼热摩擦层层吸紧的花心。
“小乖,放松……”他咬着牙开口。
她却决堤似的哭出来,她绝望的发现,这个男人在她生命,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磨灭,就连疗伤万能药时光也不行!
他细细吻着她,“小乖不哭……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对不起。”抱紧她。
简思哭得更厉害,她陷入一片混乱,五年前的记忆太可怕,她看不清他,不敢相信他!
郁夜臣一下一下吻着她安抚,十指交缠,琴键随着他狂猛律动,一深一浅,音符杂乱地叫嚣着。
她承受着他激烈的挺进,他的炙热和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欢愉,让她脑中渐渐一片空白,残留的挣扎也在崩塌,消失。
眼泪肆虐,“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为什么……”受伤至极的声。
听得他一阵尖锐的心痛,用力握紧她的手,身体贴紧她,让她看见他的思念和永远铭刻在心的爱!
他越来越快,看着她的粉嫩处红肿起来,被迫的一张一合,明明在她身体最深处,却觉得不够,怎么都不够!
她的哭得一抽一抽,渐渐变成低低的申呤,身子剧烈的颤抖。
他掐紧她腰肢,两人仿佛被海浪冲上云霄,他在云端低吼,将白灼的种子全部洒进她温暖的花心深处。
郁夜臣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包着她,抱起,她瘫软在他怀里,娇喘吁吁开口,“抱我回房间……”
郁夜臣以为她是害羞了,笑着亲了亲她。
“好。”
回房,郁夜臣伸手要开大灯。
“不要开灯!”她的声音很冷。
郁夜臣当她是太累了,没开大灯,只开了一盏壁灯,抱她去浴室。
“放我下来!”
“等会儿滑倒了。”
“我要拿东西!”她坚持。
郁夜臣也不愿勉强她,她好不容易回来的。
放她下来,她站不稳,双腿还打着颤,靠在他身上缓了缓,撑起身子,朝床头柜走去,抽开抽屉,不知是拿了什么,直直就进了浴室,关上、门,上锁。
郁夜臣过去,敲了敲门,“门打开,浴室滑倒可大可小!”担心的声音。
“我没事!”她淡淡回了声,然后就是放水的声音。
郁夜臣蹙着眉,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看她没什么事,回身去另一间房简单冲了个澡再进来。
她还没出来。
浴室里,她就那样站在水帘下,任水冲刷眼泪,脚边扔的是紧急避孕药盒。
脑中一遍一遍涌现,那个时候,他和郁海兰上床的情景!
为什么他要这样折磨她,一边在她心窝捅刀子,一边又这样温柔的诉说着相思,到底为什么!
“咔!”浴室的锁突然开了。
她慌乱转头,郁夜臣推开门,他还是不放心她,拿钥匙开了门。
她关了水,拿浴巾挡住。
“你要干什么!”红肿的眼睛满是戒备。
目光触到地上的药盒,郁夜臣脸色阴沉下来。
“那是什么?”声音也冷厉起来。
简思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淡然围好浴巾。
“事后药。”声音淡漠得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郁夜臣逼近,带着熟悉的压迫感,她不觉后退,一直退到洗漱台,手紧紧抠着大理石台面。
“那药对身体不好。”他语气还是平静的。
简思直直望着他,“总好过去流产!”
郁夜臣深深看着她,鼻尖都快要触到她的鼻尖,他一声不吭,目光紧紧的锁住她,良久,似乎是叹了口气,手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包围在自己的怀中,“不闹了,我们好好的,心平气和的谈谈……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是怎么逼你嫁给郁君尧的,告诉老公!”
那一声‘老公’像是拔动了插在她
心脏深处的刀子,骤然唤起的剧痛,那么猛烈的袭来,真的好痛。
她瞪着他,“你做过什么,心里明白!没有人逼我,是我自愿嫁给郁君尧,如果不是你,我们现在会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