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收拾完东西,我又去洗手间里做每日一次的维c面膜,顺便检查了一遍有没有什么拉了下来。听到外面有声响,紧接着嘻嘻哈哈的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丁下柳因为昨天宿醉又受了凉有点咳嗽,听到他不紧不慢的声音说:“你们先坐一下,我找点药吃。”
谁知这句话立刻引来歪曲事实的猜测……
“吃药?咱丁少现在已经不行了吗?房事用药物不好啊!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处处靠药,不好,不好。”一听这声音欠揍的就是凌振翰,除了他还有谁能说出这么龌龊的句子,我黑着馒头的线,也不好意思出去,就躲厕所听着。
谁知没有无耻只有更无耻,他的话音刚落,就立刻听到另一个声音讪笑,可以想象着此人正一脸坏笑的拉扯过丁少,神秘兮兮从衣服内口袋里掏出一板胶囊,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丁少,要不要?只需要一粒,立马让贞德变卡门……”
居众人哄笑,丁下柳没有声音,完全无语,我完全可以想象他此时头上的黑线不会比我少。
“对了,小花哪去了?”这时才有人想起来确认下我的方位,我很尴尬。
“她在洗手间。”丁下柳的声音有点寒气,而且隐隐有爆发的趋势。他这话一出,全场噤声了。
赭为了证明他的话,我打开水龙头,水哗哗的开始洗脸。
外面静默了一会,听到男人们小声说:“她在房间里怎么也不吱声啊,害我们丢脸!啊啊啊!”
“你们表现欲那么强,又衔接得那么天衣无缝,实在无处可插。”丁下柳淡淡道,一群人以各种借口做鸟兽散,片刻后,房间里只剩下丁下柳偶尔的咳嗽声。
我叹了口气,这孩子身体还真差。
等我收拾好自己出去,他正坐在床上发呆。
我出去以后,他望着我,淡淡笑,也不搭话。
想起刚才他朋友那些污言秽语,我心下懊恼。于是问他:“你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