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情欢面无表情,嘴角淡淡的往上倾斜,似嘲讽似讥诮,“堂堂冥王,用这种方式得到一个女人不嫌难看?”
“得到就得到了,有什么难不难看的?我以为你知道,我从来不在乎这些东西。”
“说真的,这种方式还不如强上。”
男人轻轻扯了下她的头发,“哦?”他低笑,“没想到你的思想如此开放,喜欢男人霸王硬上弓的方式。”
思想开放……这个词,为什么听着这么诡异?
古代也有这种说法?
夏情欢的思绪很快就被拉回,因为头发猛地被男人扯痛,她嘶了一声,皱起眉头,“你放手!”
“疼吗?”
男人眼中忽然露出一种类似哀伤的情绪,深深的看着她。
半响,才淡淡的开口,“我不碰你,不是因为不敢,也不是因为我在乎所谓的道义。”男人嗓音低低,“欢儿,我只是怕你哭。”
天下道义,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惧怕的东西,直到有一天,尝到她眼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