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的衣服已经让人换了,方才还靠在床上一言不发的她,此刻不解又愁苦的看着他。

“你这又是何必?”她叹息道,“我已经没事了,她们也不是故意的……”

“你想让人一直这么欺负你吗?”

权非逸看着她,目光中含着几分疼惜与几不可察的痛楚,仿佛透过她,在看什么人。

连玉不懂,她只觉得很幸福。

清儿说的有些话没错,可若是这个男人的心里记挂着她,那她就不会一败涂地。

……

画惜将小帆扶回了房里,权非逸是会武功的,刚才那一脚,小帆受伤不浅。

她让人过来送了药,自己又要出去。

小帆惊坐起,“小姐,您要干什么?”

她隐隐约约的知道画惜想做的事,眼泪刷的掉下来,“奴婢犯的错,怎么能让您来受?”

“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

那个男人,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