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第一声,只是颤抖的轻喃。

“是谁!”

第二声,却带着无穷无尽的怒火,仿佛席卷了整个冬日的寒冷,万里冰封寒雪。

难道她这么长时间以来想要遮掩的东西,只是她身上这些伤?

难道她不是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而是不想让他看到这些东西?

这些伤口,看起来甚至有几十道甚至上百道叠加,若是排除已经上过药的、甚至已经恢复的那些,她过去那一年时间岂非每天都在遭受这样的重创?

为什么,她会如此?

他以为她离开他以后过的很好,可是显然,并不是。

权非逸想要替她解开穴道,可是手指在她的穴道附近点了好几下,却都颤抖着没能解开。他索性就不解了,紧紧的抱着她,棱角分明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画惜,为什么?”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掉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