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的模式几乎都是他在强迫她,愤怒的、不甘的、发泄的,各种各样的,全都是以粗暴的近乎掠夺的方式在进行,所以画惜对这些事与其说是期待,不如说是恐惧。

只是现在既然两人已经好了,她自然也不敢说自己恐惧,小心翼翼的将心思藏起来。

“你轻一点……”

饶是他的动作再轻,她的身子也不禁微微颤抖着。

权非逸想起往常的每一次,她都是屈辱的抓着床单死死隐忍,心里骤然一疼。

是他不好,每次都那样欺负她。

“好,我会轻一点,很轻很轻。”男人低声在她的耳边呢喃,每一个音节都是温柔低沉的嗓音,淡淡的青竹香伴随着他的呼吸在她的脸上喷薄,激起一阵阵敏感的瑟缩与颤栗。

“你别亲我了。”她还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昵。

“这个就不能听你的了。”

她说不要,他就非要。

权非逸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唇送入自己口中,温柔却又不容置喙的对她进行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