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样隔着办公桌跟我说话?”覃慕柏眉目间染了一层薄怒,语气往下沉了几分,明显带着不悦。 ne
“这样没什么不对啊?在公司里,哪个下属见了司不是这样的?”宋晓晓静声反问。
一句话噎得覃慕柏半晌没说出话来。
“你是我的下属?”覃慕柏被她这样气笑了。
“我是你的秘书,秘书不算下属?”宋晓晓反问。
“呵,一段时间不见,宋秘书你的口齿越发的伶俐,”覃慕柏含笑看她,“乖,过来,我不喜欢你站那么远跟我说话。”
“不过去!”宋晓晓态度坚决的回了一句。
“嗯?”浓眉一挑,带着一点儿意外,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她倔强的小脸,遂又笑起来,“覃太太,你这样子让我想到了一个词语,恃宠而骄!”
宋晓晓暗暗哼了一声,放在身前的双手绞在一起:“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公私分明较好,而且我说的辞职是很认真的,我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废物。”
像虞梦珊所说的,她现在这样完全是个米虫。
完全依附一个男人并不是一件好事,女人还是该独立一些,万一哪天被人抛弃,那也有生存的能力与资本。
覃慕柏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觉得这话没办法说下去,更何况她现在心里有气,至于气什么,他也能猜到一二。
他看了看她写的辞职信,很标准的格式,条理分明,看完将那张纸收好,放进抽屉里,随即站起来:“肚子饿了,去吃饭。”
宋晓晓咬了咬嘴唇,想着要拒绝,可他过来拉她的手,一副不容抗拒的模样,她又妥协下来。
女人都会有种矫情病,而这种病某些时候是被人宠出来的,像宋晓晓,她觉得覃慕柏所说的恃宠而骄很对。
只是她是真的有些生气啊!
………
一连过了几天,宋晓晓很想搬回家去住。
如果说第一天两个人擦枪走火什么都不做是因为他累,那么一个星期过去,仍旧什么都不做,而且睡觉都相隔甚远的话,宋晓晓觉得这其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