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的病史你没有给我完整的。”谢宁远眯起眼,他并不怕权傲铭,相对来说他只是对权傲铭敬佩,而不是敬畏。
权傲铭再次端起茶抿了一口,“为什么这么说?”
谢宁远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您别忘了,我还是学心理学的。”
“当然,不然我也不会找你。”权傲铭云淡风轻道。
“那么请把她以前的病史一起全部交给我。”谢宁远在一起和全部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权傲铭敛眸,“叫太太。”
谢宁远一愣,随即说道,“请把太太以前所有的病史一起全部交给我。”
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变得只是一个称谓,一个他叫的不情愿的称谓。
但,这句话却让权傲铭莞尔,“她以前有过抑郁症的病史,其他便没有了。”
“恕我直言,您对您的太太一点都不了解。”谢宁远眸光沉了沉。
“怎么说?”权傲铭却没有生气,的确是真的越来越不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