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那头的声音很沙哑。

“挽歌，你没事吧？”林方恒听他的声音，感觉到很不对劲。

“没事，死不了。”他自嘲笑了笑，“方恒，你是不是早怀疑她了？所以才在医院里，让我问她要不要继续帮林家的事。”

李挽歌是个恩怨分明的人，算当初以为是林姚姚做出了这么过分的事，他也没想过要和林家解除合作。帮助林家，是为了死去的妹妹，而这一点，恰恰是言馨所不了解的。

所以林氏出事的时候，他仍旧默默的帮了一把，他在医院里答应言馨时，只是为了安抚她，本想等一切过了再和她解释，可如今……

李挽歌苦笑。

“对不起，这件事毕竟和林家有关。”林方恒道，“如果不是因为林家，你也不会……”

“如果不是林家，涂涂也不会活着。”他说，“咱们都不要去追究这些了，让它过去吧！”

林方恒静默了一瞬。

“挽歌，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事？”

“姚姚有没有去找过你？”他问，“她最近没有回家，打电话也不接，家里人都很担心她。”

李挽歌愣了一瞬：“什么时候的事？”

“个月月底，20号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