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楠醒来时，房间里站着的，是他惯用了两个秘书，苏和白杨，以及十分担心他的俞管家。

李挽歌也坐在旁边。

“你终于醒了。”他松了口气，“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跟我说，是有多不把我当朋友！”莫斯楠淡淡笑了，脸色以前更加苍白：“大惊小怪。”

这还算是大惊小怪么？！

李挽歌叹了一声气：“苏都跟我说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溦溦的。”

莫斯楠苦笑：“恐怕她现在恨死我了，并不想知道这些吧。”

“这还不得怨你自己么？”李挽歌皱眉，“你看看，都病的这么眼了，身边也没什么红颜知己照顾，我记得以前的莫斯楠，是娱乐圈里最受欢迎的人，粉丝都能绕地球好几圈了，红颜知己不说太多但也有，现在这是……”

他看着窗外，眸荡过一丝温柔：“都怪我，不知不觉的把她变成了唯一。”

“没想到你这么优秀的人，也难过生死这一关。”李挽歌不知该不该叹息，“为什么你以前经常头痛，经常吃头痛药，没有好好去看过呢？”

“事到如今，我不想再去总结过去。”他神情疏离，“如果我不在了，记得替我照顾好她……”

李挽歌点头。

从病房出来，李挽歌在走廊站立良久。人这辈子都要经历生死，本来没什么可惧怕的，但一想到人终有那一天，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

什么爱恨，什么恩怨，什么为名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