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璃当然懂什么重要,命没了再多情绪都是狗屁,但她就是不愿意跟他说什么重要!
“啊!呃……”
“我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
她己经被冰得全身发抖,但还是死不承认自己错在哪里。
靳司炎要是狠,绝对是个狠得令人不敢再惹第二遍的男人。
她感觉自己的脸己经被冰得麻木没有知觉,再泡下去,她感觉就要死了,一想到死,她的心就恐惧了起来。
“不……不要了……”她抖着声音说。
“知道错在哪没有?”他冷声问,右掌还按在她的后脑勺上。
“知、知道……”
“说!”
“命…命比什么都、都重要……”她抖着发青发紫的嘴唇低着眼帘说。
他幽冷的黑眸睇着她柔宛侧面,看到冰水自她发际滑下,滑过秀额秀眉自卷翘的睫毛滴到水盆里,还有些冰水自发际滑下,滑过僵青的小脸自秀巧的下颚滴到水盆,有些还直接滑下雪白的颈项滑入衣服里。